第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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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昨夜又做夢了。
自從徹底脫離「入侵」那一天後,謝見星幾乎每個晚上都會夢到這一幕。
作為第一款無限逃生遊戲「入侵」的玩家,謝見星在各個副本里得罪了太多的人,只是恨他的人很多,愛他的人更多,他總有辦法倖存下來。
直到方才夢境裡的那個副本,那位不可名狀的存在甦醒,新仇舊恨湧在一起,謝見星無路可逃,也不想真的給人當信徒,乾脆選擇答應另一款逃生遊戲「逆瞳」的拉攏。
「逆瞳」是區別於「入侵」的另一款逃生遊戲,雙方獨立存在,但「逆瞳」看上了謝見星,努力地挖了「入侵」的牆角。
「逆瞳」許諾謝見星無論何時,都可以將他帶出「入侵」,令他徹底脫離「入侵」,條件是謝見星要加入「逆瞳」,從新手玩家重新開始。
在臨走前,謝見星忍不住挑釁了一下那位存在——反正以後也見不到了。
就皮那麼一下子。
誰知道現在每晚的做噩夢。
青年很輕地「嘖」了一聲,從床上爬了起來。
這不是個好天氣,烏雲沉沉地堆積在天邊,天色陰暗,一幅風雨欲來的架勢,街上的行人紛紛裹緊外套,加快了腳步。
但這一切的昏暗卻並未給房間裡的青年帶來任何困擾。
謝見星坐在畫布前,他一手端著油彩的顏料盤,另一隻手執著畫筆,一截袖口往下滑去,露出青年修長乾淨的手腕來。
他已經在畫布前坐了許久,卻始終未曾下筆。
直到窗外的光線徹底消失,謝見星這才動了動手腕,將畫筆放下,起身開啟了房間裡的燈。
明亮的光線照亮了整間房。
這是一間由客房改造而來的畫室,除卻正中那間還未下筆的畫布外,角落裡還疊放著幾幅已經完成的畫。
最角落的畫是一位半大的小男孩兒,左眼損壞,一整隻眼睛都是燒傷的痕跡,神態怨念,栩栩如生,彷彿是畫者親眼所見,下一秒就能從畫布中走出。
放在這幅畫後面的畫僅露出一個邊角,隱隱能夠看出是一片遮天蔽日的森林。
謝見星看了一眼手機上的時間,切進微信裡,微信沒有任何新訊息提示,他的手指在一個對話方塊裡停留片刻後,什麼也沒有點進去,將畫室裡的東西整理好,鎖上了房門。
在關門的時候,他的手在口袋裡摸索了片刻,最終摸出一袋空掉的糖果包裝來,他隨手將它扔進垃圾桶裡。
客廳的窗開著,風順著窗戶的縫隙吹了進來,吹的窗臺上那盆小多肉的葉片瑟瑟發抖。
謝見星走過去,合上窗戶,用手指碰了碰綠植的葉子,提起一旁的水壺,在它的根部撒了點水。
多肉抖抖葉子,彷彿在跟青年打招呼似的。
「喵。」
一隻黑白相間,長的渾然神似黑色西瓜的小貓慵懶地伸了個懶腰,從沙發上跳到了窗臺上,它試圖伸出爪子去抓多肉皮的葉片,被青年不輕不重地打了一下小爪子。
小貓也不生氣,就著這個姿勢開始舔起了自己的小肉墊。
謝見星懶洋洋地支著下巴看了它一會兒,伸手撓了撓小貓的腦袋,認真地說道:「我晚上有點事,會晚點回來。」
小貓聽不太懂地歪歪頭。
謝見星不自覺地彎了彎唇角。
他身上有種格外動人的氣質,方才那句話的語氣配上表情,如果是對其他人說的話,實在是很想令人握住他的手腕,將他就地按在桌前,再問上一句「為什麼會晚回來」。
但他的對面只有一隻貓。
謝見星在說完那句話後,正準備轉身,忽地又跌了回去。
這當然並非他本意,只是剛才,就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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