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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憑什麼替我做決定?憑什麼?」宋以南面色鐵青地看著溫祁洲, 全然沒了往日裡對這位大哥的懼怕,「你明明知道我很喜歡這部戲,明明知道我為它付出了多少!」
表演課那麼枯燥無味, 教學的老頭動不動就開口罵人,他都忍下來了。
可現在,溫祁洲沒有經過他的同意,便擅作主張將他踢出了劇組。
宋以南完全不能接受這個事實。
他口不擇言,「我不管你用什麼方法,你給我發宣告, 說我退出《盛世》是一場烏龍!」
宋以南雖然任性,但溫祁洲還是第一次見他用這種語氣跟自己說話。
他冷冷地看著宋以南,「你到底是因為什麼才這麼生氣?」
「我……」
「想清楚再回答我。」
類似的問題溫祁洲之前已經問過宋以南了, 但那時候被江斯年的電話打斷, 他並沒有繼續追問下去。
所以現在他又問了一遍。
成既曾經跟他隱晦地提過,宋以南對林星津的態度似乎有些不一樣。
溫祁洲原來只是半信半疑, 但江斯年不留情面的態度和宋以南此刻的表現,都給了他答案。
《盛世》這個劇組,宋以南是無論如何都不能再待了。
更何況在成既的描述中, 宋以南更像是剃頭挑子一頭熱,林星津從未理會過他。
但也幸虧只是宋以南自作多情,只要單方面切斷他跟林星津之間的聯絡就好。
想到這,溫祁洲餘怒未消地瞪了宋以南一眼。
蠢東西。
喜歡誰不好, 居然敢喜歡江斯年的太太。
溫祁洲覺得江斯年是個很矛盾的人, 平日裡矜貴驕傲, 從容淡漠,好像這世上沒什麼事情能引起他的注意。
可有時候他也會露出完全截然相反的一面。
像條瘋狗。
溫祁洲並不想用這種詞來形容江斯年,但確實沒有比這更符合的了。
江斯年身上有一股瘋勁,他將它隱藏得很好,可一經釋放便是毀天滅地的不管不顧。
很顯然,林星津就是桎梏著他的那把鎖。
淡漠矜貴的那一面是最易讓人見到的。
至於另一面,溫祁洲只窺見過幾次。
而每一次都跟林星津有關。
宋以南不明白為什麼一模一樣的問題他哥要問兩遍,但對上溫祁洲寒冷的目光,他總有一種自己被他看透了的感覺。
「我生氣是因為……你獨斷專橫。」
溫祁洲意有所指,「我不覺得我是獨斷專橫,我這是在讓你迷途知返。」
「迷途知返」四個字被溫祁洲咬了重音,像是一種警告,也像是一種勸誡。
宋以南頓時語滯。
原本怒火朝天、氣勢洶洶的宋以南此刻就像是一個被人驟然戳破的氣球,語氣帶著不易察覺的心虛:「我只是覺得你不應該怕江斯年,就因為他的一個電話,你就向他妥協了。」
溫祁洲並不怵江斯年,但他也不想跟江斯年對上,這對溫家來說,可不是什麼好事。
作為一個不折不扣的商人,他更喜歡雙贏的局面。
「江家是厲害,可真要對上了,我們溫家也是不怕的……」
宋以南還在企圖說服溫祁洲,溫祁洲掃了他一眼,輕描淡寫的一句「你做了什麼,會讓溫江兩家對上」成功讓宋以南閉上了嘴巴。
「這事沒有轉圜的餘地,《盛世》劇組以後你就不用再去了。既然你說喜歡演戲,那這幾天就留在家裡好好上表演課。過段時間我會安排你進一個新的劇組,熱度比《盛世》只高不低。」
這個資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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