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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目擊者稱,當晚村子上空閃現神秘火花,周氏祖宅的意外是否因為食物中毒,仍在調查當中……」底下幾行無關內容都被截掉了。
亂七八糟的新聞被粘在一起,有個內容被壓在最後,是早年間城隍論壇的通緝令。
——城隍謝楨殺人拋屍案。
照片裡只有一個黑暗的側臉,隔著遙遠的歲月朝他們露出優雅的微笑。
第88章
城隍論壇上只顯示謝楨殺人拋屍,是個危險人物,但詳情一概沒有透露。
他在記憶中盡力還原當年的細節。
謝楨當時的案卷是絕密的,就算透露給他,也不過是匆匆一瞥。
「當年的案子就發生在這個城市,一個廢舊水廠,死者是男性,六十八歲,死因是鈍器鑿傷,顱骨粉碎性骨折,他的屍體被發現在水廠外面的溝渠裡。」唐拾皺著眉毛。現場的圖片出現在他的腦海,男人的後腦勺被兇器鑿了好幾下,腦漿四溢,蒼蠅蛆蟲四下飛舞。
按理說三年並不算多麼久遠,但中間隔了一場漓陽大地震,讓一切記憶顯得模糊起來,像是霧中看花。
「雖然謝楨身份不能暴露,但當年的案卷是公開的。」宋柏沉吟片刻道,「應該能調出來。」
「死者原本要按照活人獻祭的某些規定自殺,但在最後一刻前反悔了,兇手為了完成『獻祭』,對死者下了殺手,用削尖的牛腿骨,在後腦上敲擊了二十來下。」唐拾輕聲道。
明明是人做出來的事,聽著卻比厲鬼還要令人毛骨悚然。
「這場『獻祭』是那時候的狂熱分子自發組織的,兇手早就已經被捉拿歸案,但城隍廟放出風聲,讓謝楨頂替了兇手的身份潛逃,藉此加入教宗,成為骨幹成員。」唐拾道,「城隍廟希望藉此將教宗的勢力一網打盡,而謝楨也確實傳遞了不少訊息。」
卷宗只要寥寥數語就能概括完,但謝楨到底頂了多少壓力,那段時間又過著怎樣的日子,誰也不知道。
「不過有一點很奇怪,」唐拾道,「現場留下的不止一具屍體。」
宋柏看著他,微微揚起眉毛。
「除了死者,另外還有三具屍體,這些人都是狂熱的教徒,但都整整齊齊自殺在舊水廠。」唐拾說道。
他點了點攤開的那張報紙,報紙反面用紅黑筆畫了幾個圈,隱晦地標示了當時屍體所在方位。
「舊水廠在什麼地方?」宋柏道。
「離這兒不遠,留山頂上,留山水廠。」唐拾報出一個地名。
「等一下,」紋身師默默地舉手,「雖然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但這是我能聽的嗎?」
「聽了這麼多你覺得你還走得掉嗎?」宋柏同情道。
紋身師塗著閃粉的睫毛撲稜著,說道:「啊?」
唐拾懶懶地打了個哈欠,喝了一口宋柏給他倒的溫水,說道:「想得開一點,起碼跟著我們,你不用擔心被滅口。」
紋身師哽住了,有種入了賊窩的錯覺:「我還是想不明白,你們跟周臨風到底是什麼關係?」
話都說到這兒了告訴他也無妨,反正這人從現在開始絕不能離開城隍的視線了。
「他,」宋柏指了指唐拾,「就是周臨風。」
紋身師愣在原地,渾身僵硬,但他再問,也沒有人跟他多說了。
「對了,有件事,」服務員收碗筷的時候,紋身師終於認命了,面朝著唐拾說,「關於你那個紋身我沒騙你,我做紋身也不少年頭了,南北都沒見過你這風格。」
「非要說的話,倒像是自己畫的。」他擦掉手上的湯汁,說道。
唐拾摩挲著手背上的面板,感覺心底的某處放鬆下來。
紋身這種東西,跟那個教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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