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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應該跟他一起去,你們現在是嘗試發展的關係。」
「那你呢?」
寧晚蓁緊緊盯著許清衍的雙眸,追問著:「你和我是什麼關係?」
許清衍神色微凜,籠罩在深沉夜色中的臉,不動聲色。
他避開寧晚蓁的問題,起身道:「坐好,回去了。」
寧晚蓁望著看不真切的他,輕輕笑了一聲:「好。下個月6號,你跟他約時間吧。」
說完之後,拉過車門,咻一聲用力關上。
她在賭氣,她在生氣,也在難過。
寧晚蓁並沒有那麼高的閒情雅緻去看音樂會,僅僅只是只是因為,泊萊納音樂會,是她和許清衍在國外一起看的唯一一場演出。
大學的時候,寧晚蓁在國外進修過一年。
那是她與許清衍分別最長的時間。
中間有一次,許清衍遵從老爺子的意思,過來看望寧晚蓁。
就是那次,他們在國外這個無人認識他們的地方,小小的擁有過二人世界。
他們在滿是金髮碧眼外國人的廣場上餵鴿子,淋一場異國飄飄灑灑的小雨,再躲進街口一家鮮花咖啡館,買一束鮮花,喝一杯醇厚的咖啡。
夜晚的時候,他們買了兩張音樂會的票,看了一場冗長乏味卻讓她恨不得永遠不會結束的演出。
泊萊納音樂會是外國很小眾的音樂演出,幾乎沒有在國內演出過。
前段時間寧晚蓁聽聞國內演出的訊息,就託有這方面資源的溫疏雨替自己拿兩張票——
是不是從始至終,都是她在自作多情。
也許那年在國外一起度過的那兩天,對許清衍來說並不算什麼。
但對寧晚蓁來說,那是她唯獨能做自己、唯獨能肆無忌憚貼近喜歡的人的時光,她無法忘記。
寧晚蓁感覺胸腔空落落的,又疼得緊。
她低下頭,濃密卷翹的睫毛垂著,好似一不小心就能沾上淚滴。
但她偏偏忍著,不願意顯示出自己的柔弱。
許清衍坐進駕駛座的時候,寧晚蓁問他:「許清衍,你是不是沒有心?」
隨後她轉過頭,去看車窗外暗沉的景色,好像根本沒有想從他這聽到什麼回答。
許清衍望著車前玻璃,眉目清雋又深刻,黑沉的眸色之中隱隱落下幾分不忍。
但他很快就將這分不忍掩去,不帶一絲情緒地發動車子。
寧晚蓁單方面跟許清衍鬧情緒,除了公事必要的接觸,她幾乎沒怎麼搭理他,好些天都沒給他好臉色。
轉眼到了音樂會演出的日子。
西城的寒春偏冷,雪才停了沒幾天,雨季到了。
從前些天就開始綿綿密密落下的雨,讓這個城市變得潮濕,浸潤的雨水彷彿怎麼都擰不幹。
泊萊納音樂會的演出地點在西城梁安區的維納劇院,就在市中心,離寧晚蓁住的莫泰莊園沒有特別遠,只是途中要經過一小段環山公路。
雨一直不停歇,許清衍等在門口,沉默地望著這黑壓壓的雨幕。
寧晚蓁姍姍來遲,捲髮在腦後梳成低馬尾,配上淺色系的套裝裙子,多出幾分與她本人不符的溫婉氣質。
如她之前所說,耳邊配飾是許清衍送的生日禮物。
她要帶著它去見別的男人。
寧晚蓁走到門口,許清衍替她撐起傘。
她第一時間沒有走進許清衍的傘下,而是停在原地瞧著他,說:「你不用送我。」
「有一份專案書需要送到梁安區,順路。」
「噢,你是順路啊,我還以為你是不放心雨這麼大想要親自送我呢。」
許清衍動了動眼睫,睫影濃黑。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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