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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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安打了個呵欠, 撇開頭, 繼續裝她的蝴蝶酥。
「看,苟安不說話了。」
「估計是氣死了。」
「有幾個錢有什麼了不起的, 整天欺負晚晚……」
「啊, 你們和苟安不和嗎, 還是上次獎學金的事?記恨到現在?不至於吧?」
「為什麼不行!」
「餵, 能別像個長舌婦一樣叨逼叨嗎!」唐辛酒猛地抬起頭罵,「不理你還來勁,你是個什麼東西!」
「行了,酒酒,別理她們。」
苟安的聲音懶洋洋的。
煙花裝置在除錯,她一邊走神,手上還在機械運動裝蝴蝶酥,耳朵邊卻不可避免地聽陸晚的那個八婆舍友在問——
「算了不理他們,晚晚你吃過這個蝴蝶酥嗎?什麼時候的事啊,這個好貴的,是你男朋友送給你的嗎?」
苟安對這種「你好窮你吃得起必然就是男人送的」邏輯嗤之以鼻,心想為什麼陸晚聽到這種話都不會生氣?
「啊,不是呀。」
軟軟的聲音響起。
「是我鄰居——」
將蝴蝶酥塞進紙袋裡的動作一頓。
與此同時不遠處的煙花裝置試執行,「砰」的一聲巨響,苟安被嚇得縮了縮脖子,頭頂的幾根碎發都因此豎了起來。
周圍的人紛紛扔下手上的活兒捂住耳朵,巨響過後強大的耳鳴震得她有點兒頭暈,茫然地轉過頭看著地質學院的老大叉著腰雙腿劈叉大罵經管的老大,搞出動靜前能不能說一聲,是想嚇死誰——
苟安腦子有點空白。
緊接著煙花裝置又響了一次。
驚天動地得腳下的地好像真的在顫抖,經管的人才笑嘻嘻地說:「好啦,手可以從耳朵上放下來了。」
眾人顯得有些遲鈍地罵罵咧咧放下手,周圍稍微恢復了一些交談的聲音——
只是大家說話的聲音好像都比之前大一點兒。
陸晚說了什麼,她舍友沒聽清,就說:「你說什麼,我沒聽清,你大聲點!」
於是小白花女主湊到了舍友的身邊,提高了平日裡細聲細氣軟綿綿的嗓音:「我說,蝴蝶酥不是我男朋友送的,是我青梅竹馬的鄰居在苟家做事,最近每天都有帶一個蝴蝶酥回來給我。」
陸晚笑了聲,回頭看了眼夜朗,「這個傢伙,人和口味一樣冰冷的人從小就很討厭甜食啊,所以都便宜我了。」
陸晚:「所以,我——都——吃——膩——啦!」
聲音異常清晰。
不止陸晚的舍友聽清楚了,在場的每一個人都聽清楚了。
眾人紛紛停下了手中的活轉過頭,大部分人是在震驚這個陸晚口口聲聲「我都吃膩了」是完全的在不禮貌加挑釁苟安——
只有苟安,面無表情,但也停下了手上的機械運動。
她想到的是從另外一個角度發生的另外一件事,
這幾天她每天蹲守在烘焙坊監工到很晚,有時候天又冷還下雨,從烘焙坊出來,她都會踢著保鏢先生的小腿,讓他不要再跟著她回家蹲在她房門口守夜,滾回他的狗窩睡覺。
這種情況的第一天晚上,夜朗大概是沒想到苟安下課後還有這種盯工活動,下午起床沒吃飯就去學校接她了,自己沒吃飯,所以晚上從烘焙坊走出來時,他的肚子響了下——
夜朗長得好看,平日裡冷著張臉,生人莫近的模樣,眼下搞出這種糗事,烘焙坊的小姐姐們紛紛一愣,然後笑出聲。
苟安被他囧得不行,黑著臉隨手抓過備好貨、還散發著熱的一枚蝴蝶酥扔到他身上:「回家吃飯去!」
這一扔扔成了習慣,後來每天從烘焙坊出來,給保鏢塞蝴蝶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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