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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件長裙,是她年輕時做大小姐穿的,是她的隨嫁品,是她引以為傲的資本。
江綿竹聽後也不惱,還輕輕地笑出聲:「我噁心,我髒,畢竟我不是您這樣的大小姐。」
「您的生活,不就是靠我噁心,我髒掙的那些錢養活的。」
聞蘭緊緊抓著門欄,眼睛瞪得大大的,表情猙獰,像要將她整個人骨頭不留地吞下去。
突然發了瘋,牙齒使勁咬著,整個人都在顫抖。
「賤人,你怎麼不去死!」
「賤人,你怎麼不去死啊啊啊!!!」
說著整個人就朝江綿竹撲過來,江綿竹三兩下將她兩手擒住,冷笑:「不是已經死了一個麼?我弟弟不冤嗎?」
大滴眼淚從聞蘭空洞的眼裡流下來,她發了瘋地嘶吼:「我總有一天要殺了你,賤人!」
江綿竹眼底滿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悲涼,她輕笑開口:「我等著。」
說著架著她往她的臥室走去,一手從桌上拿出那隻早準備好的針管。
她把她推在床上,聞蘭拼命地咬她的手臂,江綿竹忍痛,一手將她困住,騰出一隻手來,朝聞蘭右手的靜脈處刺去。
注射器緩慢推進,推到二分之一位置,聞蘭停止了掙扎,昏睡過去。
江綿竹抽出那隻被她死咬著的手臂,一圈深深的紅牙印映在白皙的面板上,分外猙獰。
江綿竹揉了揉傷口,扯出餐巾紙擦拭了額角的汗珠,隨後把聞蘭耐心地安置在床上,替她蓋好了被子。
進了洗手間,江綿竹對著鏡子深呼吸一口氣,把右手臂上傷口對著鏡子照了照,嘴角勾起無所謂傷心無所謂難過的笑。
她曾經告訴過自己,無論如何都要笑,不管是哪種笑,虛偽至極抑或難受至極。所幸,她早習慣了。
她給梁醫生發了個簡訊。
「病人聞蘭,於八月八日晚咬了江某竹一口,江某竹自衛給病人注射了半管苯巴比妥,現在病人和江某竹都非常安全。」
隨即關掉手機。江綿竹就著冷水沖了個冷水澡,抹黑進了房間,把門反鎖後才安心睡去。
她清晨是被隔壁的低沉哀怨的琴聲吵醒的,江綿竹揉了揉睡眼,開機,看了眼時間五點五十五,還有一個未接來電:梁醫生。
琴聲是她慣彈的《眼淚》,幽怨低沉,一大早能嚇死周圍的人。
江綿竹捂了捂耳朵。隨即裹了件睡衣起身,長腿跨了幾步,走到客廳的電閘前,一把摁下開關,琴聲戛然而止。
江綿竹回房間換了件衣服,破洞牛仔褲,popo衫,將黑髮挽成高馬尾,出臥室門繫了件圍裙,走進小廚房開煤氣煮了鍋小米粥,加四個蛋。
煮好後,她拿走兩個蛋,在桌上放了張紙條,把醫藥箱裡剩下的藥拿出來,取出今天的分量,壓在紙條上。
隨即挎上挎包,出了門。
梁梓遠的電話打了過來。江綿竹接起。
「沒事吧?」是溫柔和煦的聲音。
姜年年寬慰似的笑:「能有什麼事,她打不過我。」
「苯巴比妥還有嗎?」
「可能還有半管。」
「晚上我給你送下一階段的藥。」
「今晚,我可能不太空,藥還有多餘的,過兩天吧。」
「哦,好,來吃早飯。」梁梓遠輕笑,語氣柔和。
江綿竹甩了甩手中的雞蛋:「我有二蛋,不需要了。」
「我在你家樓下。」
江綿竹「操」了聲。
開玩笑地發問:「梁醫生,六點半,就來我家樓下蹲我啊?是不是居心不良?」
梁梓遠在電話那邊低低笑了聲:「我是好人。」
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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