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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綿竹微微笑,將目光放得遠了些,掃過街上的車流與人行道的行人,腦子裡卻又驀地晃過許蕭的臉,冷淡英氣的一張臉,他會溫柔嗎?會吧,以前的他會。
江綿竹嗤笑,扼殺了這種想法,從兜裡摸出支煙,剛點上,就被黎瑤奪過。
她徑直扔進了垃圾桶,江綿竹睨了她一眼。黎瑤卻一本正經地說:「你生病了,不能抽菸。」
江綿竹挑了挑眉,抿了抿唇角,微微彎上,把打火機也揣進兜裡:「可以了吧。」
黎瑤過來挽過她手,有模有樣地回:「真乖。」江綿竹好笑,又揉了揉她的頭。還硬被要走了剩下的半包煙。
發現張皓在淡淡注視著她,江綿竹回看了一眼,卻在他眼裡看到了深深的紅血絲。她輕笑一聲,這位兄弟昨晚過了吧。
倒也沒放在心上,回程的路沒什麼波瀾。黎瑤纏著她講了好些好玩的,張皓沒搭腔,她時不時應一句。
車窗之外的風景不斷變換,急速流淌,像被上了發條的時鐘,開始了,就再難停下來。
她閉了眼,囑咐黎瑤送她到了公司。
本是請了假,但現在似乎也沒有回家的理由。況且那個家,本不可以稱之為家。這麼些年,她一直苦苦維繫,沒人知道她有多累。
但有些重擔,一旦接過扛在肩上,時間久了竟像長在了身上,脅迫著她沉重呼吸。
江綿竹身上穿的是許蕭的給的那件黑色長裙,腳底穿了雙白色運動鞋,標籤都還沒剪。而她的衣服,大概現在還在belight的廁所裡吃灰,紅高跟大概已經抵達了垃圾場。
她去辦公室找老闆銷了假,向同事借了把剪刀,把標籤一一剪下,扔進垃圾桶。那位同事走過來朝垃圾桶裡瞥了一眼,驚訝說了聲:「dior的衣服啊,幾萬塊一件,竹子你夠有錢的啊。」
江綿竹挑了挑眼角,微微笑,不過笑容有點凝固。
為什麼沒有人在她剪標籤之前告訴她?得,現在又欠債了。暗恨自己昨晚就不該去那鬼地方,一分錢沒撈到,還賠了本。
江綿竹主寫銷售報告,和採購計劃,現在是淡季,市場供求不大,工作一小時就解決了。之後老闆派她去了對面部門,學習加幫忙。
江綿竹應下。去之前特意去瞧了下公司的幾位實習生,林薇平時是表現最好的,不過今天她明顯心不在焉,疏忽大意,漏洞百出,時不時看手機,且看手機的時候表情很豐富,咬唇皺眉,各種氣憤的表情包,她都生動地演繹出來。
江綿竹端著水杯,站在門外,她輕抿了一口,「林薇。」低啞的一聲,嗓子還不大好。
林薇弓著背一抖,這一抖,手裡的手機直接就抖到了地上,她低著頭,牙咬嘴唇咬得死死的,沒作聲。
這麼怕她?江綿竹好笑地彎了彎唇角,長腿走了幾步,走到她面前,彎下腰替她撿起了手機。
手指觸及螢幕上那一行字的時候,她手指尖抖了抖。
又若無其事地替她熄了螢幕,撿起交到了林薇的手中。
她輕輕說:「以後別這樣了。我去對面部門幾天,你們好好幹。」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出那間逼仄的辦公室的,只是胡亂尋了個衛生間躲著。
一捧冰涼的水貼及肌膚,她大口呼吸,心快要跳出胸膛。
那行字卻在腦中揮不去抹不掉。
「許蕭深夜幽會下流舞女。」
深深地閉眼,她艱難地從兜裡摸煙,手指尋了許久,也沒找到,自嘲笑笑,不才交給黎瑤嗎,她記性怎麼這麼差了?
抽出指尖,她胡亂地揉了一把頭髮,對著鏡子勉力地彎了彎唇角,可是那笑極其苦澀,像冷凍很多年的生柿子,苦極澀極。
也曾有人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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