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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近六點,落日餘暉渲染著這幅寧靜的畫卷更添幾分餘韻的美感。
三人如釋重負,總算不辜負這一天的不休跋涉。
進了村,一路瞧見的皆是些上了年紀的老人,用奇怪和警惕的目光打量他們。
江綿竹掏手機,看了眼,還是沒訊號。她去找了個路人,問這是什麼地方。
那老人警惕的目光看得她心頭很是不舒服,他用帶著極重的不知是什麼地方的鄉音回答:「這裡是瀧寨。」
關駒暉擠上前來向那位老人開問:「老伯伯,你知不知道這裡有沒有什麼醫館啊?」
「我姐受傷了。」他用手指了指江綿竹。
老人慢騰騰地回答:「往前直走,再左轉,有個林醫生。」
江綿竹謝過老人,三人照著老人指的路走到了那家醫館。
醫館很簡陋,灰敗的房子外掛著一張白布,白布上用毛筆寫著簡單的兩個字「醫館」,那字竟然還挺好看,很有風骨。
江綿竹敲了敲門。「進」溫和的一聲傳出來。
三人撩開簾子,進了那間小屋。屋內光線有些暗,適應了一會才勉強辨物。屋內陳設簡單,一張桌子和幾把木椅。桌子上有一套茶具,桌子旁還有一張櫃檯,及胸高。
沒看見人,關駒暉納悶地問了聲:「有人嗎?」
沒人回答。
暗中只有三人此起彼伏的呼吸。江綿竹暗暗地摸了摸那把瑞士軍刀。
「——噔」的一聲,燈被開啟,亮眼的燈光刺入瞳孔。江綿竹閉了閉眼,睜開才適應了白色led燈的亮度。
環顧四周,除了角落裡有一個藥櫃,這間屋子再沒有其他與醫生有關的東西。
江綿竹暗暗地將刀捏得更緊些。
忽然從另一間木門內出來了一個穿著白大褂的年輕人。
「看病嗎?」是極為溫和好聽的聲音。
江綿竹撥出一口氣,將軍刀揣進了褲兜裡。嘴角勾起一個好看的笑容。
「是的。」
那男子走近,走到櫃檯裡面去,他碰了碰面前的木質算盤,微微挑了挑眼角,目光落在了江綿竹身上。
江綿竹也仔細地看著他。他帶一副金絲邊框眼鏡,五官立體,面板很白,很帥很溫柔的模樣。
他看上去很年輕,絕不超過三十歲。
林薇看見這麼一個大帥哥已經要犯花痴了,拉著江綿竹的手,咬著唇,一副害羞的樣子。
江綿竹好笑地拍了拍她的手,上前一步,大大方方開口:「我看病。」
那男子端詳了會,忽的輕笑起來,這一笑更顯得溫柔好看。
「有什麼不舒服?」
江綿竹直接把左手的袖子撩起來,把綁住傷口的布拆下,給他看傷口。血還在不停止地往外流。
她唇色也帶著些蒼白,但還是笑得瀟灑。
「摔傷的。」
那醫生又慢條斯理地喝了一口水,輕輕開口:「嚴重嗎?」
江綿竹深吸一口氣:你自己看不出來嗎?
她悶悶回:「不知道。」
關駒暉又走上前來:「嚴重,都流血流了一個小時了。」
「哦。」那男子淡淡地應了一句。
「醫生,能開點止血的藥嗎?」
那男子散漫地把弄著手中的算盤,輕輕溫柔地回答:「不能。」
「……」
江綿竹勾唇嗤笑,轉身就要朝門外走。關駒暉急忙拉住她。
「這裡只有中藥,」他頓了頓
「補血。」
關駒暉怕了他姐脾氣犟的時候,忙回:「那也是可以的。」
「不知怎麼稱呼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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