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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綿竹微微笑了,輕蔑,挑釁,無畏。
那男人邪笑著開口:「記住了,我叫何連崢。」他貼近她耳邊。
「在這裡,你的法律救不了你。」低沉沙啞的嗓音,帶著極濃的危險意味。
「這什麼地方?」江綿竹鎮定地問。她看了看四周的人,發現那些人冷漠的眼裡多了絲恐懼的情緒,只不過不是對著她而是對著這個叫何連崢的男人。
寬大的手捏了捏她的下巴,一陣痛意傳來。
冰冷戲謔地笑:「天堂啊。」
那人群中間的女人突然發了瘋,一口死死地咬在身旁高大男人的手臂上,那男人發出一陣悲慘的尖叫「——啊!」
何連崢突然起身,幾步跨到了中間,對著女人的嘴就是重重的一耳光。「啪!」
喧鬧聲戛然而止,那女人的嘴卻仍死死地咬著身旁的男人的手臂,那個男人表情痛苦,一聲一聲不停地慘叫。
何連崢又是一拳,直接把那女人的門牙打掉一顆,白色裹著血,如石子般墜落,血滴四濺,有幾滴殷紅的血濺到了他的手背上,而她口中的血水不住地往下流。
惡狠狠的刀疤惡狠狠的眼,卻低頭極具危險與警告地看了江綿竹一眼。
江綿竹深呼吸,壓住心中的恐懼,可心臟仍是狂跳不止。
而中間的那女子忽然悲慘地笑起來,血腥味逸散開來。
「你殺了我啊……哈哈哈!」
何連崢接過旁邊的人遞的白色手帕,一點一點厭惡地把手上的血滴擦拭乾淨。濃眉蹙成一個川字,那兇惡的刀疤也隨之皺縮,宛如修羅。
下一秒,他把白色手帕扔到那名被咬的男子身上。
「讓她從此閉嘴。」冷冷的聲音帶了點漫不經心的玩弄。
身旁男子收起了白色摻雜血色的手帕,低低發問:「崢哥,割舌頭?」
「嗯。」
此時四野安靜得出奇,他們的對話一字不漏地落進了江綿竹的耳裡。
江綿竹用手指甲使勁掐了掐手掌心,強撐著力氣站起來,眼前一陣發黑,她用力眨了眨眼,等那陣黑過了,她冷靜地把目光投向了何連崢。
平靜的,暗流湧動的目光。
何連崢那惡狠狠的目光在她眸中紮根,忽然他唇角上揚,露出一個惡戾的笑。
那笑惡狠張狂,帶著能把她揉碎的狠絕威脅。
片刻。
硬質皮靴踏在水泥地上,發出沉重的聲響,他們走遠,漸漸的聲音變得小了。
關駒暉林薇趕來扶住了她,她直直看著那個背影,漸漸模糊,眼前一陣天旋地轉,她軟下身去,倒在關駒暉和林薇的身上。
醒來時,首先映入眼簾的仍是那塊棕褐色凹凸不平的木質天花板,其次是穿著白大褂的林賀,他正拿著一隻玻璃管,搖了搖管內的無色液體。
他走近,將玻璃管遞給她。江綿竹愣怔,看著那個沒有蓋子的玻璃管,又詫異地把目光投向了他。
林賀溫柔地笑:「葡萄糖。」
江綿竹扯著嗓子道:「你不是沒有西藥嗎?」聲音嘶啞。
林賀伸出修長的手指彈了彈透明玻璃管,略帶炫耀意味開口:「我做的。」
江綿竹艱難地扯了扯嘴角,露出一個艱澀的笑:「那我可以不喝嗎?」
「不可以。」他將玻璃管又靠近了她五公分,幾乎快要貼近她的臉。
江綿竹盯著他圓而整齊的指甲蓋,伸手接過了玻璃管,閉眼,一口飲盡。
極甜極膩,在口腔裡留下一陣濃重的滑膩感。
江綿竹努力撐起身子,戲謔目光,她輕笑:「林醫生服務真周到。」
林賀點了點金絲眼鏡框,溫和回:「我對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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