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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著頭在擦拭一套錚亮的手術刀,醫用剪刀躺在右手邊,面前的木桌上還有幾個玻璃瓶,裡面裝著透明的液體。
他沒看她,卻溫和道:「昨晚可舒服?」
江綿竹看著他,抿了抿乾燥的唇,沒有什麼情緒地回:「如你所願。」
她繼續往前走,走進了內屋,腳下一怔。她看見一副巨大的鐵鏈,以及牆角里卓瑪瘦小蜷成一團的身影。
她脫著虛浮的身子,顫抖急切地走向卓瑪。到了跟前,她深深彎下腰,一把抱住了卓瑪細小的背脊。
卓瑪很虛弱,脖頸側面有血痕,手上也是,她微微睜了眼,極低極輕地叫了一句,「綿竹姐姐,你來了啊。」
江綿竹心一痛,緊抱住她,點頭,一遍一遍重複,「我來了,我來了,我來了啊。」
「她現在死不了,寶貝兒來我這。」林賀對著反光的手術刀哈了口氣,溫和道。
江綿竹抬眼,看著他,目光裡夾著把鋒利的刀,恨不得將他割喉。
林賀抬頭對上她鋒利的目光,她提了提眼鏡,斯文地笑:「寶貝兒,你的眼睛要吃了我。」
「她還只是個孩子。」江綿竹控訴不忍道。
「你放了她好嗎,我求你。」
林賀看著她,目光突然變冷了,「孩子,她們不是孩子,是惡魔。」
「過來,否則她的傷又得多幾處。」
江綿竹看著他,咬唇角,放了手,站起來不甘地朝林賀走來。
林賀給他指了一個板凳,江綿竹坐下。他推過來一個玻璃瓶,柔和地說:「喝掉。」
江綿竹看著那瓶子裡的透明液體,疑惑問:「是什麼?」
「你喝過的,我製作的葡萄糖。」他放下手術刀,手抵在木桌上,看著她微微笑。
「寶貝兒喝吧,這樣才有力氣玩遊戲。」
江綿竹接過玻璃瓶,仰頭一口灌下。極甜極膩,黏在喉頭,有些不舒服。
「怎麼樣,你才能放卓瑪?」她開門見山。
林賀抬了點眉,輕輕笑:「你是救世主嗎?」
「她是獻祭,是從小就定好的。」
「林賀你是瘋子!」
「卓瑪她是很好的人,她該有大好人生,你是個醫生,你得救她。」她抑制不住地低吼起來。
林賀卻手抵下巴,好整以暇地看著她。
「沒有人該死,可所有人都該死,我能掌控,便是莫大的樂趣。」他淡然地說,「江綿竹,你多聖母啊,那是因為你從來沒有遭受過黑暗。」
他話鋒一轉,語調卻變得溫柔起來,「來玩一個遊戲。」他拿出一副撲克,攤開放在木桌上,「選牌。」
「誰的牌大,誰就用這把刀劃對方一刀,自己則講一個秘密。」
「怎麼樣?」
江綿竹看著他,也同樣報以微笑,伸手比了比自己的脖子,「你不如直接朝我這兒來一刀。」
林賀卻呵呵笑起來,帶著雪山初沐陽光的溫柔道:「我捨不得啊,寶貝兒。」
「你得一直陪著我。」
江綿竹看著他,回:「那不如讓我死。」
「林賀,從前的你哪去了?」她心裡難過憤怒可是無濟於事,無力挽回。
林賀微挑了挑嘴角,無視她的話,開始洗牌,撲克在長指間變換出好幾種花色,一翻一飛,分為兩部分,他將牌攤開。向她揚了揚手,「請。」
江綿竹舌頭抵著下牙槽,胡亂選了張牌,扣在桌上,沒去看。
林賀挑了最中間的一張牌,他輕輕說:「亮牌吧。」
江綿竹把牌攤開。
他黑桃k,她方塊j。
「第一局我贏。」林賀對著她微笑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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