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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楊冷呵,「其實我真的不能理解,偶爾的低頭對她來說就這麼難嗎?為什麼對我提要求在她眼裡就變成卑微了?我們相識十二年,最後竟落得比陌生人關係更疏遠。」
薛楹沉吟片刻,仔細地琢磨那日與陳茵說的每一句話。她抬頭看向堂哥,咬了咬唇,「或許我知道答案。」
薛楊偏頭看過來。
「我爸手術那天,她跟我說她媽媽也住院了,每天開銷巨大,但為了掙錢還要來照看別人的家長,她心裡是有怨氣的。我想這應該是她跳槽的原因吧。」
「還挺諷刺的。」薛楊收起笑容,無論是冷淡的還是諷刺的,即便他自己也覺得這件事挺的,「她寧願跟你說都不想跟我提一句,難道跟你說就不卑微了?」
「可能,我還做了一件錯事。」她頓了頓,「我幫她請了一位護工,是以你的名義,她是不是因為這個才——」
「這和你沒關係。」薛楊打斷她,「這是我們之間的問題,和你沒關係。」
「怪我,是我沒跟你及時說她家裡的事情。」薛楹只覺得當時自己不該置之事外,畢竟當事人是自己的堂哥,「抱歉,是我的問題。」
「不是你的問題。」薛楊已經整理好自己的思緒,「決定離開的是她,如果她想,她可以有千百種方法解決目前的處境,但她偏偏選了最決絕的那一種。」
哪怕他們都明白,那只是為了給她和薛楊以最不留餘地的方式割裂,強硬地畫上句號。
薛楹已經開始自責,是不是自己說的那番話對陳茵產生了影響,她才選擇這種傷人傷己的方式。
「哥,你會去找她嗎?」
薛楊抬步上前,去搬剩餘的行李,他看著正在和新人助理搭話的薛晉,搖搖頭,「不會,是她放棄了我。」
離開的人不是他,他又怎麼回頭呢。
薛楹在家裡陪了薛晉一會兒,看著歡樂的娛樂節目,她卻坐立難安,心神不寧。
她是性格算不上大大咧咧,也不算謹小慎微,故而更容易對自己的言行時時回顧反省。
雖然薛楊和陳茵之間選擇和她無關,但她也不該干涉他們的事情。不管陳茵怎麼說,她都不該瞞著薛楊,也不該自作主張去幫忙。
前車之鑑擺在面前,薛楹不願自己的情感也遙遙不受控制,她或許缺少經驗,但她不乏迎接的勇氣。
哪有那麼多條條框框,臨界點已經到了,不可以開始愛情嗎?
想到這裡,薛楹再也坐不住了,匆忙和薛晉打了聲招呼,便拿著揹包就出門了。
薛楹直奔醫院,今晚是江霽晗的夜班。他剛結束查房回到辦公室,柔軟的軀體便擁了上來。
平靜無波的湖水泛起漣漪,他的手掌輕輕地覆在她單薄的背脊上。
手下是一雙展翅欲飛的蝴蝶骨,頸間是一張嬌俏芙蓉面,清淺的呼吸在他的耳畔交纏。
屋外凜風瑟瑟,屋內溫暖如春。
那張熟悉的面孔在他眼底清晰放大,靜謐的空氣中瀰漫著繾綣的曖昧,心跳聲似乎裝了擴音器,格外清晰。
撲通撲通,是兩道心跳聲,交織纏繞,最後趨於共頻。
薛楹不想錯過,不想被動,也不想等待。
比起在懷疑中消磨情意,她更願意主動爭取,親手摘下浪漫主義印象派油畫的幕布,無論是好是壞,她都接受。
「你怎麼來了?」江霽晗輕聲問。
薛楹從他懷裡抬起頭,她的眼睛像寶石,帶著幾分執拗的可愛,「我覺得我不想再等你約我吃飯了。」
瞳仁閃爍,盈盈若水。
江霽晗嘴角帶笑,眼中的情意緩緩流淌,細水流深。他一隻手輕輕撫在她後頸上,指尖摩挲著細小柔軟的絨毛,薛楹像單純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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