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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的藍育月,她很古板無趣。但古板無趣的外皮下確乎是一個正直但又不失靈動的靈魂。可眼前這個不一樣,這個藍育月就像是被設定好規則的機器人,像是記載著什麼詭異規定的法條。她只認那些靈魂之中已經被規定好的東西,並且機械性地去執行它們。
還有薛連。
我和薛連以前很不對付。這種厭惡沒有原因,就是天生不對盤。我看到這小子的第一眼就對這小子吊兒郎當的樣子心生厭惡,他看我大概也有類似的感覺。
但薛連……我是從來都不瞭解薛連,可他……不應該是這樣子的吧?
我不是很確定。
我環顧四周,之前看我們的同學隨著薛連的離開也移開了視線。他們自己做自己的事情。班裡又鬧哄哄一片了。
藍育月也坐了回去,她還在琢磨上課講得那道數學題。畫輔助線、草算……一切都顯得跟正常。
難不成真是我的錯覺?
我抱著箱子,想繼續往潘建明的座位走。但當我再扭身的時候,我卻發現潘建明已經不在位子上坐著了。
應該是出去了。
沒了潘建明身體的遮掩,我們班級的後門暴露在了我的眼前。我往過走的腳步頓了頓。
這門……
我們班級的前後門就是那種最普通的木頭門。門的上方有一塊玻璃,方便班主任躲在門後暗中窺視我們。門的本體被漆成了白色。
但這扇後門……不一樣了。
我很確信,在我早晨來的時候這扇門還是白色。門上的玻璃窗,不能說光可鑑人吧,但最起碼是能看清楚外面的。而我眼前這扇門,玻璃上面霧濛濛的。充斥著像是蜘蛛網狀裂紋。白色的木門變成了一種詭異的深褐色,上面似乎還有水珠往下滾落……
我該怎麼形容它?
「搖搖欲墜是嗎?」海富忽然插了一句。
「對……是這個。當時我的感覺很明顯,就是……它好像已經撐不了多久了。」我回答。
「你繼續說。」海富比了個請的手勢。
「然後?」我苦笑了一下,「然後就上課了。課後我就去找了吳陽……這一班人怎麼邪門成這樣?結果這小子跟我說什麼事的沒發生,哄鬼呢這是!」
「後來,我覺得事情實在是不對勁。結合他們對潘建明的態度,我懷疑我們班是不是出現什麼校園暴力事件了。加上薛連要拉著韋行玩那個遊戲——他們那個陣仗,韋行還告訴我他們是要翻牆出去打lol,誰信啊!」
「那天晚上。我特地在學校留到很晚。那時候我爸媽滿心都是小嚴,也不怎麼管我。」
「我跟著韋行,看見他們去了那個小花園。他們圍成一圈坐著,地上有個火盆。他們輪流在燒紙講故事。」
——
十二月份的黑水真的挺冷的,我站在宿舍樓走廊的窗戶下面。對面的花園裡,我的同學們圍著火盆坐成了一個圈。
他們像是在進行什麼詭異的儀式,而這個儀式里居然有潘建明。
為什麼會有潘建明?
按照白天時韋行的反應,在我們班的同學裡,能夠參與到「遊戲」裡來是一件非常榮耀的事情。但潘建明明顯被所有人孤立了,他們為什麼會放一個讓全班討厭到大家一起對其進行冷暴力的人碰觸他們的榮耀?
但我很快就反應過來了,或許對於其他人而言,參與這場遊戲是榮耀。但是對於潘建明而言,這是一種恥辱。
潘建明似乎很恐懼他面前的那隻火盆,他的身體一直在往遠離火盆的位置縮。然而這一舉動收效甚微,因為他身邊一左一右各有倆個人制住了他。
一個是薛連,一個是韋行。
我忽然覺得我有些不認識這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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