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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際上的陰差……我們也不太好說它到底是個什麼東西。有人的地方就會有它們的身影。可能你走在街上,和你擦肩而過的那個上班族就是陰差。你記不住它是誰,因為它根本也不是誰……這麼說可能有點過於抽象了。在正常情況下,我們身邊,陰差無處不在。」
「陰差沒有自己的身份,沒有自己的臉和名字,它們有的僅僅是那扇和它們一同誕生的陰門。陰門會源源不斷地為陰差提供力量,有些陰差會用這些力量給自己構築一個實體。」海富指了指我,「或許你當時確實是死了,但同時,你也拿到了陰差留下來的饋贈。也就是這個身體。」
我的身體並不是我原來的身體。
我下意識地摸了摸我的後脖頸。在我的脖頸靠右下的地方,有一小片紅色的胎記。我帶著這胎記二十多年了,即使我換了個身體,它居然還跟著我——這種認知有點過於奇異了。
海富繼續對我說:
「陰差的靈體在陰門消散之後很快也會跟著消失。我猜就是在它的靈體消失之後的一小段時間裡,你的陰魂出於投胎的渴望,鑽進了這具身體裡。而現在跟著你的那個東西……我不知道它是什麼。但是從它身上跳下來的小鬼,我看的很明白。那幾個小鬼,是受人驅使役鬼。」
「至於你的同學的異常反應……那也很好解釋了。因為你離開學校的那段時間,黑水七中裡的陰門已經快要不行了。」
黑水七中裡的陰門是黑水最後一扇陰門,在它還能勉強維持的時候,它負責黑水所有靈魂的投胎。而隨著陰門對於各種鬼的威懾減弱,不再送鬼魂前往陰司投胎。大量的鬼魂滯留在黑水七中左近,濃鬱的陰氣汙染了那一片的所有活人。所以班上的那些同學,才會表現出那種奇怪的樣子。
「其實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就想問了。」說到這兒,海富露出了一個鬱悶的表情,「你們玩的那個遊戲真的是自己想出來的嗎?雖說那個遊戲的原理一點也不複雜,但是在那個時間點的黑水七中玩那種遊戲……我總覺得,你們是被人算計了。」
我有點茫然。
被人算計?十年前的我們就是一群每天刷題刷到禿頭的苦逼高中生,一沒錢二沒權的。有什麼值得旁人算計的呢?
「我就是想不明白這點。」海富對我說,「你們那個班長吳陽也很奇怪。那天我見你們,剛見面的時候其實我就看出來他是個鬼了。一開始我只是以為他死得不甘心,想多拉幾個墊背的。後來我接了你的委託,也沒從這個人身上查出來什麼東西。就先把這件事給擱置了。」
「可是前兩天,我在下河溝村遇到嚴白鷺之後,我們兩個湊巧聊起過你這個班長。她給我看了一點她蒐集到的資料,這可讓我發現了些了不得的東西。」
「你發現了什麼?!」
談及吳陽,我難免有點著急。海富卻示意我稍安勿躁,接下來的事情,他慢慢跟我說。
「張耶——你們畢業之後,你還和吳陽有聯絡嗎?」海富問我。
「就是近兩三年才重新聯絡上的。」我乾巴巴地說,「因為出了那個事,我很長一段時間都對聯絡老同學這件事有心理陰影。」
「哦。」海富點了點頭,「那他聯絡上你的時候,經濟狀況怎麼樣?」
這個問題問的!我不理解他是什麼意思,但還是老實回答了:「那個時候就已經是很成功的成功人士了。」
「對,就在這裡。」海富說,「你這個同學吳陽,他大學畢業之後就結了婚,這事你知道嗎?」
我點點頭,這個我知道,是聽高中時的鐵哥們之一說的。
吳陽的妻子叫姚潔,據說是他大學時候的校友。兩個人在社團活動時候碰見,一見如故二見傾心。他們甜蜜了四年,最終在大四畢業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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