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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合夥成立了一家公司。打出土方保健的旗號銷售他們推出的「龍虎堂」保健品，並在多家電視臺進行廣告推銷。後因相關政策的完善，「龍虎堂」保健品很是銷聲匿跡了一段時間。而隨著近幾年短影片行業的蓬勃發展，「龍虎堂」在短影片平臺建立了多個「保健醫生」帳號。經查實，這些帳號皆存在盜用、冒用他人醫師執照進行職業認證的情況。

此外，這份檔案裡還附帶了一份新聞截圖。新聞發出者是本地一個不是很出名的小媒體，新聞的標題是《電商興起——窮村也有了致富經》。新聞報導的內容不大重要，真正吸引到我的，反而是隨新聞稿一起發布的採訪照片。

照片裡，馬寶和馬吉祥站在鏡頭前，後面則是一片他們用來生產他們所銷售的保健品的廠房。我看到那些低矮平房玻璃窗上趴滿了鬼，一張又一張或驚恐或怨恨的臉瞪視著鏡頭，彷彿也在看著螢幕後的我。

這張圖實在是有點詭異……但還不等我有所思考，我已經把電話撥給崔璟星了。

「崔先生，你發給我的那份文件裡的新聞圖片，你是在哪看到的？」我著急地問他。

「啊？」這通電話過去的時候似乎恰好攪了崔高手的清夢，他的聲音略有些啞，整個人似乎還處於一種迷迷瞪瞪的狀態之中，「哦，那裡面好幾份新聞報導呢吧？都是爬蟲資料採集下來的……」

「那能找到第一份新聞報導裡照片拍攝的位置嗎？」我問他。

「可以。」他似乎也被我的急迫嚇到了，吃驚地應了我的請求後就掛了電話去給我找位置。大約兩個小時之後，又是一封郵件發過來。崔璟星把那地方的地址給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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