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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慈老闆的越野車上,等黑水的萬家燈火映入我的眼簾。我急促的心跳才漸漸恢復平靜。取而代之的,則是一種我也說不清道不明的五味雜陳。
這一趟,說一點都不害怕是不可能的。回去的路上,我滿腦子都是各種各樣的臉……吳陽的、海富的、那個姚成輝與武力的……
但當我看著海燕抱著裝有海富魂魄罐子消失在棉紡廠小區的夜色中,我又恍惚,忽然又覺得一切都已經過去了。
新陰門的事情也算是告一段落,接下來的工作也算是分工明朗。慈弈說他要帶著化名為杜的獨妖找個深山老林蛻皮。等獨蛻完皮之後再聯絡我們給海富換身體。海燕這段時間就負責照顧海富,確保他不會自己把自己作得魂飛魄散了。而我呢,還是好好經營我的小生意。不出意外的話,入夏之前我就能再次見到海富了。
獨和慈弈那邊的速度很快。大約在我們從倉庫歸來一個月後,他就拿到了獨蛻下的皮。之後,我們又在獨的指引下找到了那隻寫小說的鬼。透過交易的方式拿到了鬼手中的陰陽魚。
海富復活的儀式是由他妹妹親手操辦的,我其實也想去圍觀。但是被海燕和慈弈聯合制止了。海燕給出的解釋是海富的魂魄現在還很虛弱。而慈老闆的話則更直接,他說海富的魂魄剛被從山中剝離出來,現在能保持自我意識就算了不起。雖然我是個假冒偽劣陰差,但畢竟和陰司有所聯絡。他怕我一去直接把海富的魂給勾走了,到時候大家還得再闖一次陰門。
聽了專業人士的意見,我也不好主張去看他了,只好訕訕待在家等他們那邊的訊息。
就這樣又等了月餘,海燕那邊總算是吐口,說海富的狀態已經穩定下來了。可以適當地放我去見他。
我聽了這訊息自然是高興的。但慈老闆聽說了這件事,卻是一臉的古怪。還打了個很奇怪的比方。
「你不覺得你倆現在這個狀態,很像過去的那種新婚夫妻嗎?」慈弈一臉糾結的對我比劃,「過去的婚俗,新人成親之前的一段時間是不叫見面的。你現在這個狀態,就很像傻子女婿被丈母孃特批和新婚妻子見面……」
「不是我說你,慈老闆,你一天腦瓜子裡都在想什麼啊?」我無語了,他比方打的什麼玩意?
慈弈迭聲嘆氣,在我的批評之下開始自我反省。他說他就是年紀大了、心智不堅定了,受到近些年來網際網路上那些「cp」的糖衣炮彈轟炸,思想被腐蝕了。
「就是說。」慈弈道,「我這個比方打得太不貼合實際了。你怎麼能是傻子女婿呢,你一臉弱受樣。要是你倆真搞基了,你是小媳婦才對。」
我怒了,我斥責他思想腐朽,道德愈發敗壞了。再者說我們兩個就不能互攻嗎?真男人爭什麼攻受?都搞基了,互利共贏才是王道。
「原來你喜歡擊劍。」慈弈表示受教了。
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抽了。我和慈弈兩個人就「張耶與海富要是去搞基了的體位問題」爭執了一路。到了海富他們家門口才稍加收斂。
我和慈弈進了單元門,慈弈敲門。也不知道是受了慈老闆的妖言的影響,我心裡居然真的生出了一兩絲緊張。
慈弈敲了半晌門,海富家的防盜門才遲遲被人開啟。那扇門開了個縫,光從屋內打到樓道里。我的世界好像都安靜了,只剩下心臟怦怦跳的動靜。
出人意料的是,開門的是海富。
之前海燕和海富換身體的時候,海燕身上就出現過靈魂與身體相互排斥的情況。海富和海燕一對親兄妹尚且如此,現下海富換的是獨蛻下來皮。他的情況只會比海燕當時更嚴重。
所以,當門開啟的時候,我們眼前的海富的狀態並不算好。
他扶著門口的鞋櫃站著,臉色很差。我注意到他的四肢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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