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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我這邊的情況,慈弈和海燕也對這個武力很重視。第二天十點,他們兩個趕到了書店,來的時候,慈弈還推著海燕的輪椅。
我知道人體更換器官會有排異反應,我沒想到人換個身體也會有排異反應。海燕自打擁有了新的身體之後,靈魂還不適應新身體。目前為止,她的下肢都還是沒知覺的。
這天上午我特地給書店員工都放了個假,關門暫停營業。我們三個人在書店嚴陣以待,等待著武力的到來。結果最後來的,卻只是一個送同城的快遞小哥……
將包裹簽收,好歹興陽實業財大氣粗沒給我們弄個到付,要不然我真要以為這是什麼詐騙事件了。
這個包裹很小,比一隻手機包裝盒大點有限。外面纏了左一層右一層的膠帶紙,紙盒子都被膠帶勒變形了。
在海燕和慈弈的圍觀下,我小心翼翼地開啟了這隻快遞。盒子裡面空空蕩蕩,只有一把鑰匙,和一張用歪歪斜斜字跡寫了地址的便籤條。
「這是什麼意思?」慈弈從盒子裡拿出來,走了兩步,學著影視劇裡看加密文字的模樣對著陽光看那張皺皺巴巴的字條。
「這鑰匙應該是個大門鑰匙……」我摸了一下盒子裡的金屬物體,「會不會是讓我們到那個地址去?這鑰匙就是那裡的門鑰匙?」
慈弈嘖了一聲,用字條換了我手裡的鑰匙。我把皺皺巴巴的紙張壓平,盯著上面的字看。
字條是普通字條,鑰匙也是普通鑰匙。盒子裡就這麼兩樣東西,連帶盒子本體,平平常常一點特殊之處都沒有。
我看字條的時候,慈弈坐到了我旁邊的桌子上,兩條長腿垂下來顯得吊兒郎當。
「看出什麼沒有?」他用腳尖踢我的小腿,「有沒有從這張只有十八個字紙上摸索出姚成輝的陰謀詭計?」
我摸了摸字條上歪歪扭扭的字,猶豫了一下,也不知道該不該說。
我有一個猜想……這次武力送東西,可能,真的是吳陽的意思。
這張紙條上的筆跡實在是太凌亂了,就像是一個將死之人,他已經握不住手裡的筆了。手腕和手臂不住地顫抖,顫顫巍巍寫下了臨終前最後一行字。
幾海富以前跟我推測過,姚成輝此人最起碼活了得有一千多年。而前兩天我剛見過他,這個老頭非常精神,有望以千年王八的身份衝擊新龜會員。這筆馬上要咽氣一般的字,我猜姚成輝是寫不出來的。
而且,最重要的是,我在字條的背面,發現了一個日期。
那是我永遠也不會忘記的一個日期,2025年7月3日。
就是那天,時隔十年,我們班的同學再玩了一次「遊戲」,我也因此認識了海富。我們在公園的小樹林裡見證了吳陽魂魄的消失。電話裡,醫生告訴吳陽的妻子,吳陽經搶救無效去世了。
我有一個大膽的猜想……這張紙條,會不會是在瀕死前,吳陽留給我的最後一條資訊?
「兩位。」我打定了主意,很嚴肅地看著慈弈和海燕,「與其像現在這樣漫無目的地亂撞……現在有一個到了眼前的線索。我想去看看,你們二位意下如何?」
海燕和慈弈對視了一眼,都沒有拒絕我的提議。
——
紙條上給的地址,在黑水下面一個縣城裡。這個地方很偏。我們用衛星地圖看了下這個地方的實景,它在一個很偏僻荒涼的位置,周圍都是大片大片的荒灘,只有這麼一座孤零零的建築矗立在土地上。
從實景來看,這似乎是一個很大的、類似於工業廠房一樣的地方。它的整體形狀是規整的長方形,建築面積保守估計得超過500平米。建築高度只有一層。從俯檢視來看,就像是一塊巨大的水泥磚被人遺棄在了荒地上。
「這麼個荒郊野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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