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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這個，我看到了短影片平臺上的這個購物廣告……當時也不知道怎麼一回事，腦子一抽就在直播間買了它的藥。」

沈東庭喊秘書進來給我們播放影片。

秘書把筆記本支在我們兩個面前的茶几上，海富走過來和我擠在一起看電腦。

影片播放。

畫面中一個穿著民族服飾，白髮白須，帶著眼鏡的老頭坐在鏡頭前。他神情嚴肅眼神堅毅。

「從我曾祖那一輩起，我家數代子孫共同努力。終於，研製出了『龍虎壯陽湯』這份獨家秘方。為很多深陷身體困擾的男士解決了他們的疾病，讓他們重新獲得自信、獲得幸福。」

「經過深思熟慮之後，我，龍虎堂第五代傳人烏保，做出了一個違背祖宗的決定。我要把祖宗傳下來的龍虎壯陽湯，無償地捐獻給國家，為的就是造福人民，提升我們國家人民的幸福指數。」

「您就是買了這個廣告裡推銷的『龍虎壯陽湯』？」

「嗯。」沈東庭點點頭。

「然後呢？之後您遇到什麼事情了？」

「之後……之後，我就遇到了小蓮……小蓮？小蓮會是幻覺嗎？我為什麼找不到她了？」

怪事就出現在這裡。

沈東庭透過短影片直播買了這款「龍虎湯」之後。他沒敢回家跟老婆實驗，生怕家裡那位察覺到什麼蛛絲馬跡，纏他纏得更緊。於是乎沈東庭約了一個小情人到會所。兩個人大戰一晚。真還別說，這網上買的藥藥效出人意料的好……

「我本來都做好了是騙子騙人的打算了。」沈東庭嘆了口氣，「畢竟大家都知道這種網上購物買的保健品十有八九都是騙人的。那次之後我就對這個藥上癮了……大家都是男人，也懂我說的那個感覺……」

我在心裡啐了這老不羞的一口。雖說我長這麼大連女朋友都沒談過，但這不妨礙我理解他在說什麼並且鄙視他。

「然後我就遇到了小蓮……」

那天，藉口出差實則和小情人幽會了一整天的沈東庭晃晃悠悠地走出會所，正好遇見出來「兼職」的女孩馬蓮。馬蓮生性溫柔長得漂亮，沈東庭富有多金。兩個人認識之後一拍即合，火速地成為了男女朋友，又在這個會所發生了男女關係。

本來這對於沈東庭是一件再尋常不過的事情，女孩要錢，他花錢買個消遣。誰知道，這場深夜的艷遇，居然成為了他噩夢的開始。

沈東庭被馬蓮迷得五迷三道，整天和馬蓮廝混在一起。而這期間，不僅之前那些與他糾纏不清，動輒就要他買包買車的小情人們都消失不見了。就連家裡的大房夫人也一反常態的沉寂了下來，完全沒有找沈東庭和馬蓮算帳的意思。

「後來我察覺到不對勁了……我回家去看，我老婆不在家。家裡的保姆說好幾天沒見過太太了。我以為她是和我賭氣回孃家了，又去她孃家找。她家裡人也不知道她去哪了。她愛去的那些美容院……我都找過了……都沒有……」

「還有我那些女伴，我發現我老婆消失了之後也去找過她們，無一例外，全都不見了……」

沈東庭說話的時候，他扶著柺杖的手微微顫抖。

「等我回到這個會所，在我和小蓮住的那個房間裡……裡面什麼都沒有，小蓮、小蓮也消失了。我問我的秘書，還問之前這裡的經理，他們都說沒有小蓮這個人……我問他們那幾天我在幹什麼。他們說……我那幾天一個人在屋裡……完全不讓他們進去……」

「我本來不長這樣的，小王，你給他們看照片。我只有四十九歲啊！我怎麼，我怎麼就老成這個樣子了？」

「除了您的回憶之外，您還有保管著其他和這個馬蓮有關係的物品嗎？」

「有的有的。」這次是王秘書接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