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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裡警鈴大作,下意識伸手想去拍慈弈的肩膀。結果這個時候,慈弈忽然說話了。
「張耶,別動我。我沒事,我這是凍得。」他的聲音一直在抖,「咱們這是在往陰門走,陰門那邊在吹陰風,你是陰差不會受到影響。但哥們兒可是生魂,你要是把我的魂火拍滅了哥們就得栽這兒了!」
我吸了口涼氣——這個時候我的大腦才意識到,我好像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呼吸了?
「那現在怎麼辦?」我著急道,「你能堅持住嗎?前面颳風,要不我上你前頭去給你擋著?」
「你是傻還是真想我死啊!」慈弈道,「你特麼是陰差啊!你有點自覺啊!陰差引魂,我跟在你後面走兩步就得忘了自己是誰跟你投胎去了!別說了,老子要凍得沒勁了。閉嘴走路吧!」
他還有力氣和我抬槓,我心裡鬆了口氣。當下也不再言語,只是跟著他走。
也不知道這麼走了多長時間,我前面的慈弈忽然停了下來。這小子身量極高,一大坨堵在我面前,我只能看見他金燦燦的後腦勺。
「怎麼了?怎麼停了?」我道,「你是不是撐不住了啊!」
慈弈沒吭聲,他在背後的手忽然同我比了個停的手勢,緊接著,這小子忽然蹲下。
視野豁然開闊,在我看清眼前景象的一瞬間,我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是一個極其寬闊的巖洞。從地面到穹頂,最起碼得有幾百米的高度。這個空間也大得沒變,空間裡單調至極,除了岩石之外,就條被一條奔流不息、將整個空間一分為二的大河。
當我看見那大河的第一眼,我就知道它是什麼。
它是往生之河,是自陰門而出的、忘川的一條支流!是一條溝通陰陽的河水!
面對著它,親切與懷念這樣的情緒自我的內心油然而生。我感覺在我身體裡,一種源自這條河流的能量在沸騰。
這一瞬間,我好像已經不是我,而是那個陰差了。
我討厭這種軀體不受控制的感覺,但又對這種身體的渴望無可奈何。身體拒絕靈魂的指揮,這種矛盾讓我動彈不得,只能咬著牙竭力試圖重新掌握身體的指揮權。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有一股涼意從我的腳跟蜿蜒而上,直衝我的天靈蓋。
我感覺到慈弈的手碰到了我的手指,下一秒,一種陰森寒冷的視線從我們來的方向投射而來。
伴隨著寒意回歸的,是我對身體的掌控能力。
半晌,慈弈才對我道,「張耶……你、轉身看看,看看是什麼東西來了?」
害怕嗎?此時我已經說不上是什麼心情了,我咬著牙轉回頭去。往我們來的方向玩過去。目光正好落到一個熟悉的身影身上。
來人一米八左右,穿著一件棕色的夾克衫,下/身是一條沒有任何特色的牛仔褲,寸頭。他背對著我和慈弈,可光是看見那熟悉的背影,我就感覺一陣恍惚。
「什麼人啊?」慈弈問我。
「海富!這他媽絕對是海富!不是海富我當場就跳進那條河裡去!」我大聲道。
什麼恐懼、擔憂、害怕,這些情緒在看見海富的背影的那一瞬間全都化作了憤怒。我三步作兩步衝上前,揪著海富的領子迫使他轉過來。
然而,就在看見「海富」的臉的一瞬間,我愣住了。
原本是面孔的地方,只有石頭,蒼白的石頭。
那一瞬間,四面八方,那些陰冷的視線纏上了我。我一動不能動。
生物的本能告訴我,這些視線擁有隨時能將我殺死的能力。
我能感覺到我的心臟在狂跳,我想喊慈弈小心,但是卻張不開嘴。
就在這個時候,我聽見一聲嘆息。
不是某個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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