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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不該說真不愧是兄妹啊!從長相到氣質,不能說是差別不大,只能說是ctrl+c後面跟了個ctrl+v。
我進來之後,慈弈便很熟練地端了幾杯茶進來,將茶依次在我們面前放好。大家坐下來喝茶,趁著這個功夫,我問慈弈喊我來到底是什麼事。慈弈則是一臉迷惑地看著我。
「電話裡不都說清楚了嗎?」慈弈撇撇嘴,用下巴指了指沙發上的海燕,「海燕找你,我就是個湊巧路過傳話的。」
我無語,轉頭看海燕。在察覺到我的視線後,海燕朝我輕輕地點了點頭,對我說:「是的,張老闆,這次確實是我想見見你。或者說,是我想求你辦一件事。」
我看著海燕蒼白的臉,她是海富的妹妹,又是吳歡的朋友,之前還救過我好幾次。我壓根說不出來拒絕的話。
我不說話就是預設了。海燕像是鬆了口氣一般,整個人放鬆不少。
那股緊繃一時間下去,她整個人就顯得更虛弱了。
我猶豫了一下,問她:「你還好吧?我看你不是很舒服的樣子。」
海燕搖搖頭,對我解釋:「謝謝關心,這種虛弱只是因為剛剛更換身體,靈魂和肉體還不能很好得契合造成的短期問題。」
說到這裡,她顯得有點黯然神傷,她為什麼會不適應這身體?因為這原本是她哥哥東西,他把它讓給了她而已。
我很識趣地沒有在插話,一邊的慈弈已經開始玩手機了。杜先生站在陽臺上,似乎正饒有興趣地盯著外面曬太陽的老頭老太太看。
傷心的情緒在海燕身上僅僅停留了幾秒。她很快就收拾好了自己,抬頭問我:「張先生,在跟您說我要做的事情之前,我想問您一個問題:對於海富的情況,您知道多少了?」
知道多少?我想了想,經歷過海富那小子昨天那一通答名詞解釋般的強行灌輸。我自覺該我知道的,我也都知道的差不多了。我剛想把這句話說出來,但轉念一想,這特麼不是句廢話嗎?從什麼時候開始,我也變成這群謎語人中的一員了?
我看了一眼一邊專心致志跳一跳的慈弈,又看了一眼杜先生。最後還是沒把話說完整,只是對海燕說,「他跟我說他已經走投無路,要放手一搏了。」
海燕聞言,又有一段明顯的情緒跌落。我則觀察著慈弈與杜先生,結果慈弈好似壓根沒在聽我們說話,眨眼間就開了盤吃雞。而杜先生就更絕了,他盯著窗戶外面放摔炮的小孩樂出聲了。
他們兩位這種坦然的態度讓我有點羞愧,感覺自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但我並不後悔,海富昨天沒跟我說他家的事情能不能告訴外人,我小心一點總沒錯。
海燕再度整理好情緒,她對我說,「那看來是都知道了。那……」
關於家裡的情況,我其實知道的也不是很清楚。這些年爺爺、媽和哥一直都傾向於讓我過一個「正常女孩」的人生。所以我才會遠離家庭,跟著我母親到黑水七中這邊來讀書。而我哥則是和爺爺在老家住著,讀完義務教育就跟著爺爺四處解決那些「事」。
我現在知道的這些,都是從家裡人嘴裡旁敲側擊得來,然後自己推斷出來的東西。我不清楚它是不是錯的,但我很害怕它會變成現實。
關於山的問題,哥應該跟你說過了。我直接說我的結論,哥要帶著那些陰魂投胎,無論是投陰河,還是幫著姚成輝重開陰門。他都一定會死!那些和他魂魄連著的山靈,它們肯定會一併帶走他!
我知道我這麼說不好理解、非常的抽象。在爺爺的法術裡,哥的魂魄就螞蟻巢中的蟻后。他雖然能控制其他的山靈,但也免不了會被山靈裹挾。當整個山靈的意識都進入投胎的程式後,他的魂魄是完全沒有辦法從山靈的集體中掙脫出來的……無論哪條路,等待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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