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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機不再,小道士和慈弈兩個人沿著慈弈生起來的火堆坐了下來。小道士把手裡那兩隻「祝」還給了慈弈,這才向慈弈介紹起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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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道士就是我的師兄。」慈弈忽然打斷了海富的講述,我被他這麼一句突如其來的話吸引了注意,轉過視線去看他。
我們剛進屋的時候,床頭櫃上有一隻個頭不小的塑膠盆。盆裡有半盆清水,水裡面泡著的就是我們從委託人家帶回來的棚瓦匠產的膜。此前慈弈一直在做一項工作,就是把盆裡的膜敷到床上那具女屍的身體上,故而沒空理我們。現在他手上的活忙完了,自然也就有空招呼我們了。
慈弈捂著胸口,用一種很誇張的語氣對我們說:「那天在蒿樓山上師兄找到我之後,我們在蒿樓山上坐了一整晚。那一晚上……媽的,老子現在回想起來還覺得心有餘悸:我這輩子都沒見過那麼多鬼!也幸虧那時候師兄在我身邊,否則老子鐵定就折在那天晚上了!」
他說著雙手環胸,把臉往左偏,做了個十足十的「動漫傲嬌大小姐」式姿勢,道:「我本來都發過誓了,打那以後我這輩子都不會再蒿樓山上再過一次夜了。要不是看在張娜和你爺爺的面子上,那天下午我才不可能上山去找你們兩個!」
「你得了吧。」我沒能忍住吐槽他的慾望,「八尺大漢傲嬌起來可不是純愛片,是鬼片啊兄弟!」
慈弈不裝了,他拿眼睛瞪我。
「我覺得不是鬼片的情節。」海富若有所思道,「倒有點像是有所圖謀。」
慈弈靠了一聲,對著我們比了個中指說:「我喊你們兩個來可不是為了讓你們一唱一和跟我抬槓的!」
慈弈喊我們兩個過來,果然是要找我們幫忙。我和海富對視了一眼,他朝我做了個口型,意思是要先聽聽慈弈怎麼說。我瞭然地轉過視線,盯著慈弈,像看過去每個委託人一樣,等著他提出他的訴求。
但慈老闆不愧是慈老闆,腦迴路都比別人清奇一些。他帶著滄桑的表情點了根煙,接著海富先前撂下的話頭,繼續開始講慈大仙傳奇的人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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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已經提到過了,二十多歲時的慈弈是個滿心都是抓大妖怪的紈絝子弟。因為一個蒿樓山上有大妖怪的傳聞,就巴巴兒地從北京趕到黑水,結果差點折在蒿樓上。幸虧他福大命大,得一位神秘道士相救,這才撿回一條命來。
按照常理來說,像別的普通人大難不死逃過一劫之後,再不濟也會老實一陣不敢再這麼找死了。但慈弈是何等人士?他慈老闆能活二百多歲,靠得可不僅僅是玄妙的修行法門。強大的心臟和宛如城牆一般厚的臉皮,也是他這些年闖蕩江湖所用的制勝法寶。
「當時跟著我師兄下山的時候……我那個心潮澎湃喲!」慈弈捂著心口,「你們是不知道,當時對於我那麼一個向來很少接觸玄門術法,對這一切的瞭解都僅僅來自於書本的普通人來說,簡直了!」
他忽然拍了一下大腿,給了我們一個很奇妙的比喻,「就跟丫看了一輩子特攝,忽然有一天睡醒抬頭正好看見奧特曼在窗戶外面跟怪獸打架一樣!」
我心說這是什麼鬼比喻?雖然我小的時候也當過奧特曼的忠實粉絲吧,但是要是讓我已一早晨就看見奧特曼和怪獸在黑水拆家,我估計我得瘋。
好在慈弈並沒有心思將其當時澎湃激動的心情轉化為一篇八百字的抒情文,他只是簡單地介紹了幾句當時的狀況,就繼續往下說了。
下山之後,心情激盪的慈弈盯上了這位救他於險境的小道長,裝瘋賣傻扮可憐訛人一通操作,追著姚平,求姚平收他為徒弟。
對於慈弈的請求,姚平一開始是不樂意的。一來,他此次上蒿樓山,是跟著師父一起來探查蒿樓山內陰門狀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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