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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舊事
海富說是要緩兩天,還真就緩了兩天。
自那天我們從橋頭公園回來後,他就一直渺無音訊。我在微信上給他發訊息不回,給他打電話手機也一直是關機狀態。期間我還聯絡過慈弈一次,想問問慈弈知道不知道這小子現在是死是活。慈弈表示他也聯絡不上海富,還想找我問問來著。
直到第三天的時候,海富才從神隱的狀態脫離,主動聯絡我了。
也不知道是因為什麼,他既沒有回我在微信上的留言,也沒有給我回撥電話。反而是去了書店上門找我。只可惜,我當時因為書店貨源出了問題,出去辦事情去了。還是當天晚上我回書店的時候吳歡提了一嘴,我才知道他來過。
「他為什麼不給我打電話啊?」我納悶道。
「說是手機壞了。」吳歡說,「下午他來的那陣,我說我給你打個電話,告訴你他過來了。結果他拒絕了,說不打擾你工作。既然你不在,他就先去修手機,等晚上再聯絡你。」
我說我知道了,吳歡聳了聳肩下班走了。我關了店,走到櫃檯的位置,給海富撥電話。
海富這次倒是很痛快地就接了電話,他的聲音透過手機傳出來,聽著中氣還挺足的。我的心也稍稍安了下來。
「你這兩天上哪去了?」我問他,「電話也打不通。」
海富說,那天在橋頭公園,從船上下去的時候他被水鬼的陰氣給沖了一下,回來後的頭一天給自己驅了個邪,第二天昏睡了一整天。他的手機那天晚上也給丟了,今天才有空去再買一支。
我問他今天找我是有什麼事嗎?他猶豫了一下,問我記不記得吳陽的妻子叫什麼。
這個我記得,他老婆叫姚潔——他問這個幹什麼?我有點弄不明白他的意思了。
倒也沒別的事。海富嘆了口氣,跟我說,「那天在夜航船上問水鬼話,除了慈弈要打聽『獨』以外,我還問了問吳陽那個老丈人,姚成輝。」
姚成輝,我記得這個人。他之前假扮沈東庭找上我們,騙我們去下河溝村。海富似乎對他很是忌憚,還花費了很多時間和精力去調查這個人。
「那你問到什麼了?」我問他。
「我一直有這個懷疑,我覺得這個姚成輝有可能就是慈弈師兄的師父。」海富琢磨了一會兒,慎重地說:「當年黑水圈子裡開展了對山的調查活動,姚平的師父道虛真人和嚴家時任的家族長關係很好,他們師徒兩個常跟著嚴家人一起活動,吃住也都在嚴家。姚平還娶了當時家族長的女兒嚴秋。但是後來不知道發什麼,這個道虛真人忽然失蹤了。」
「有人說是他是被山嚇破膽自己跑了,把入贅嚴家的小徒弟姚平一個人丟在了黑水;有人說他是被嚴家人暗害折在山裡了。但是我爺爺說,這個人是絕對不可能離開黑水的,當年他從海家拿走了一些事關陰差的東西,他一定還留在黑水尋求破局之道。」
「那天晚上我問那個水鬼,問它見沒見過姚成輝,又給它看了姚成輝的影像。它告訴我,這個人就是當年那位道虛真人。」海富說到這裡頓了頓,「現在已經很明白了,張耶,他是衝著你來的,你當年經歷的那些事情,很有可能就是道虛一手佈置的……我之前就在好奇了。你們那群連鬼都沒見過的同學,怎麼可能想出那麼陰損的招數?黑水七中附近的陰氣是很濃鬱,但也不會只針對一個班的學生禍害。我大概知道他的意思了,他是故意讓你成為陰差的,他要利用你重新開啟黑水七中那處陰門!」
耳邊是海富的聲音,我盯著書店的天花板,臉上的表情大概除了「呆滯」外再無其他。我感覺我渾身的血液都結了冰,大腦也凝固了——海富在說什麼?他說我身上發生的慘劇是一個人刻意佈置的?我腦子裡開始飛快地放幻燈片,吳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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