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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兩人一番商定,先回北京給老爺子祝壽。這次畢竟出來的倉促,許多準備都沒有做。下次若有機會,做足準備再來黑水尋這大妖怪。
已經說好要回京了,底下奴僕小廝便開始整頓行囊,準備啟程。
他們八月廿二這日啟程。走的時候恰好是清晨,前頭慈弈和博敦這倆公子哥騎著高頭大馬。後頭小廝家奴趕著大車。一隊人浩浩蕩蕩出了黑水城門。結構走到半路上,慈弈忽然喊住了隊伍。
博敦見好友停下,也勒住了馬,忙問慈弈發生了什麼事。
慈弈皺著眉說,博敦,我還是不甘心,還是想上蒿樓山最後看一眼。
博敦是極其瞭解他這位好友的。他深知此刻要是不放慈弈去蒿樓山,這小子能惦記一輩子。博敦不願意掃好友的興,可他又看了看他們身後那一隊奴僕小廝——他們剛把這群人帶離黑水城,難不成要掉頭再帶回去嗎?況且,還有四日就是博敦爺爺的八十大壽了,那日壽宴,博敦無論如何都是要趕回去的……
慈弈也看出了博敦的猶豫。
他對博敦說,好友,你不必為難。你現在跟著車隊往京裡走,我的馬腳程遠比這些大車快。我現在趕馬上山,只看一眼就回來,在進京城之前和你們匯合。
不得不說,這也是個挺好的解決辦法。
博敦和慈弈在蒿樓山上都逛了半個月了,早就把那一帶摸清楚了。因此博敦也不擔心慈弈的安全。他點點頭,帶著大隊繼續往京裡趕。慈弈則一策馬,調轉方向,往蒿樓山去了。
慈弈和博敦分別的時候已經是申時左右了。按照現在的24小時計時,大約是下午三四點的樣子。等他策馬到了蒿樓山腳,天已經見黑了。慈弈猶豫了一下,還是騎著馬上了山。
山路崎嶇,慈弈便從馬上下來。他牽著他的馬緩緩往前走。
越往山上走,時間越晚,夜色愈濃。也不曉得是什麼時候,山裡忽然起了濃霧。
慈弈見山裡起大霧,心知道不好。他從前可沒少聽說夜裡進山,被山霧困住迷路,最後橫死山裡的故事。他害怕自己也迷路,當即止步,翻身上馬,拍了馬的脖子示意老馬帶自己下山。
慈弈的這騎坐騎,是他爺爺的愛馬的後裔。
據說當年乾隆爺伐準噶爾的時候,慈弈的爺爺在兆惠軍中擔任斥候,不幸重傷瀕死。是爺爺的愛馬馱著失去行動能力的爺爺回到了軍中,算是勉強撿回這麼一條性命。
可能神駿通靈都是依靠血脈流傳的。
慈弈的這匹馬,論靈性不比爺爺的愛駒差。這馬懂了慈弈的意思,希律律一聲叫後,便在山裡發足狂奔起來。慈弈伏在馬上勉強辨認了一下週圍的景色——這正是下山的道路!他的馬認得路!
然而,馬跑了一陣之後,忽然停下了腳步。
慈弈抬起頭,在模糊的霧氣之中,他看見了一個渾身赤裸、通體潔白如玉的小孩子,背對著他站在道路的正中央。
慈弈不自覺地抬手摸了摸耳朵上掛著的聞,聞裡沒有一絲響動。
——他眼前的這個,不是妖。
慈弈想起了之前聽到的那個傳言:高獵戶看見了一個光著身子、大約三四歲的沒有臉的小孩子,然後就莫名其妙的死了。
還真叫我遇到了……
慈弈定了定心神,翻身下馬。也不知道是誰借給他的那麼大的膽子,他居然準備往那個小孩身邊走!
然而,他才沒走兩步,他的袖子就被揪住了。
是馬,馬伸頭過來,咬住了慈弈的袖子。
慈弈看了看他的老夥計:馬的那雙漆黑眼睛裡,居然寫滿了人性化的恐懼!
馬扯著慈弈的袖子,一個勁往後退。慈弈這時候心裡也有點害怕動搖了。他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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