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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東西發起瘋來力氣實在是太大,我們三個大男人一起上,還藉助了玄學的力量才勉強壓制她。
我卸了力氣,一屁股坐在床邊的地板上。被我自己咬破的中指火辣辣的疼。
海富走過來半蹲下,拉過我的手看了一眼,然後露出了一副無奈的表情:讓你吐點唾沫就得了,這麼狠啊?
我那一口咬得不是特別狠,只是口子大。血從傷口流出來,順著手掌流下去。整個手都血淋淋的,看著悽慘的很。
我說我沒事,看著嚇人而已,包個創可貼就行了。
慈弈看著我的手嚇了一大跳:我去,清理一下吧?我家好像有急救箱,裡面應該有碘酒,你稍微等我一下。
他翻箱倒櫃一番,結果什麼都沒找見,最後他丟給我一包濕巾紙。還理直氣壯地表示家裡沒有這些東西是因為他家八百年也沒人破過這種小口子了。
海富問,那我下樓看看有沒有還營業的藥店?
我攔他:你別去了!就這麼個小口,一會兒自己就好了。
我接過慈弈遞來地濕巾紙隨便擦了擦手,頗為鬱悶地問慈弈:「你和你師兄以前是不是天天在山上打太極鍛鍊身體啊?怎麼力氣這麼大?」
「他都變成殭屍了。」慈弈沒好氣地說,「就是半身不遂的癱瘓人士變成殭屍也這個力氣!況且……自打那次在蒿樓山下面分開之後,我有快兩百年沒見過他。等我得到訊息說他出事兒的時候……他……他都這樣好些年了。」
慈弈的聲音越來越小,到句末,便化作了一聲輕輕地嘆息。
「我不是之前已經說過了嗎?」慈弈疲憊地說,「最早我遇見他的時候……他是男的。你……靈魂互換……你聽說過沒?」
——
慈弈在離開京城之後,奔著姚平給的地址。一路風雨兼程,趕到了那位打算收關門弟子的老豢妖人的住址。
可能是他命裡合該成仙得道。想當年唐三藏求取真經還得過九九八十一難,可慈弈這一路上居然沒遇到什麼艱難險阻,頂多就是累了點。
等到老豢妖人那裡。老豢妖人居然一眼就瞧中了慈弈,說他天資過人,立刻擺開儀式,敬告祖師,把慈弈收到了自己的門牆之下。
山中清修無歲月,白駒過隙雙百載。等慈弈學得,繼承了老師的衣缽。再從山中出來,這天地都改換了面目。
「老師羽化之後,我和師門裡的幾個師兄師姐安葬了老師。我就尋思著該下山報師兄的恩情了……結果到處一打聽,大家都說師兄已經消失好些年了。可能是折在哪了也不好說。」
聽到這個訊息後,慈弈也有些慌亂了。他到處託人打聽師兄最後出現的位置。
借著老師和師門的人脈,姚平最後出現的位置還真被他給打聽出來了,而且這地方慈弈還不陌生,正是他和姚平初遇之地——蒿樓山。
那天慈弈和姚平分開,慈弈是親眼目睹了姚平再上蒿樓山。難不成就是那次?可不應當啊!他剛拜老師為師的前幾年,老師常常提及姚平和他的師父姚道長的動向。那兩人經常在黑水附近活動,似乎是在找什麼東西。
後來慈弈一打聽,原來姚平失蹤,也就是近十年的事情。
師兄失蹤的時間還不長,現在上蒿樓山或許還有救人的可能。慈弈打定主意之後,打點行裝,就到了黑水準備上山。
說到這裡,慈弈顯得很鬱悶:
「我感覺我就是和蒿樓山犯沖,我這輩子就上過蒿樓山三次,每次都趕上山作妖。」
還是似曾相識的劇情:慈弈在山上放出各種妖怪找人,忽然濃霧瀰漫。「山」又出現了。
不過,經過了百年的修行。慈弈也不是當年那個那「祝」當寶貝的二世祖慈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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