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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張雙人合照,合照的地點應該是在鄉下,這兩個人背後是一片碧綠的農田,一個身穿唐裝的老頭舉著煙鍋坐在田埂上,只留下一張滄桑的側臉。
左邊女孩的臉被黑色的馬克筆抹掉了,右邊的男孩我認得,如果海富再年輕個五六歲,他應該就是這個樣子。
我把照片夾回筆記本,把筆記本放回海燕的揹包裡,悄悄地退出屋子,走到樓下,一個人在漆黑的自習室裡發呆。
過了好久,我才掏出手機,撥通了海富的電話。
現在是凌晨一點,我知道這時候給別人打電話真的很沒禮貌。但我根本控制不住我撥電話的手。等我回過神來的時候,電話已經通了。
「您好?張先生?」海富略顯疲憊的聲音透過電波傳到我的耳朵裡,顯得有些失真。
我吞了口唾沫,「我……對不起這麼晚給你打電話,打擾你休息了。我是有點重要的時想跟你說。」
海富那邊傳來一個簡單的「嗯」。我也沒心思辨別他是不是已經睡下了,我深吸了一口氣,又緩慢地吐出來,我問他,「你那天講的那個……女學生的故事,是不是真的?」
「嗯?」他定頓了一下,似乎是在思考。
「就是吳陽找我們玩遊戲那天。」我跟他說,「你講的那個,女學生離奇失蹤的鬼故事。」
「我知道您在說哪個故事。」海富的語氣很平和,多少安慰了我慌亂的心,「您這個時間給我打電話,是海燕找您了?」
他果然認得那個海燕!他果然和這事有關。我又深吸了一口氣,把我外甥嚴鹿瞳撿到海燕的包,和海燕突然出現在我家附近的十字路口處的事情跟他說了,當然,那天她忽然出現,在方微的手機上叫我小心吳陽的事情也沒落下。
海富聽了我的敘述之後沉默了一會兒,過了半晌,他嘆了口氣,跟我說:「不用怕,如果燕子找你們,應該是想要你們幫忙……算了,我現在有點急事要處理。您今天晚上就在家休息,千萬不要出門。我處理完手頭的事情,明天就去您那邊。」
我把書店的地址報給他,他又囑咐了我兩句,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他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下午快兩點了,那陣客人不多,我就趴在自習室的桌子上點頭打瞌睡。最後被喧鬧的手機鈴聲喊起來,才知道海富已經到書店門口了。
我開啟捲簾門把海富放進來。他的頭髮亂糟糟的,上面還沾了些枯枝敗葉,也不知道是剛從哪個深山老林裡鑽出來。
進門之後他就問我,能不能讓他看看海燕那本筆記。
他說話時語氣相當急切,搞得我也不由得緊張起來了。我把他安置在自習室,請他坐下,又喊吳歡給他倒了杯水,自己趕忙把那隻天藍色的書包拿了出來。
海富接過我手裡的包時說了句謝謝,之後邊一言不發地坐在自習室裡的桌子前,一樣一樣把包裡的東西全部清了出來。
書包裡的課本還是好幾年前的版本,練習冊上貼著密密麻麻的便簽,成套的筆記本上貼著科目名字、文具袋、已經空掉的水杯、關機了的手機、錢包。還有一個熊樣式的小布包。
海富低著頭,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就是這個。」我從那堆書本里抽出海燕的筆記,他頓了頓,回答了一句謝謝。
我鬆了口氣,他的聲音聽著還挺正常的。
海富把包裡的東西都大略看過一遍,開始看海燕的筆記。他翻筆記的速度很快,遇到那些日常的瑣碎記錄就跳過,偶爾停下來閱讀一些他在意的重要內容。臉上的表情說不上凝重,但也沒有很輕鬆。
我悄悄窺他的臉色。沒有失望,也沒有欣喜。他的臉上什麼都看不出來。
「沒有什麼特別的東西。」海富拉開揹包,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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