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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往李鵬方微那邊看了一眼,吳陽嘴裡這個二黑,就是以前是李鵬他們小團體裡的一員。
聽到這個訊息,方微的臉色如常。李鵬立刻低頭掏手機,估計要聯絡二黑問情況。而薛連在一旁,臉上帶著幸災樂禍的表情,看見我看他,還瞪了我一眼。
我翻了個白眼。
「今天,有二十一個說要來參與聚會的,都是臨時出了事,來不了聚會了。」藍育月跟我說,她神情微妙地頓了頓,又補充道:「現在是二十二個了。」
我望著空空蕩蕩的包間,這包間很大,裡頭足有三張圓桌。想來也是吳陽考慮到人多特意安排的。但這一出鬧下來,偌大的包間裡,我們這幾個人,才將將坐滿一桌。
接下來的流程,果不其然,又是吳陽率先站起來發表講話。有幾個捧著他,應和著他說。好好一桌飯,又變成吳氏集團產業匯報了。
我只是個開書店的小個體戶,這種金融領域的尖端話題我是插不進嘴的。而我身邊的藍育月也不是多話的人,我們兩個默默地聽著,我埋頭吃飯。她咬著顏色極淡的嘴唇發愣,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酒席過程中,又有兩個老同學出門接了電話,臉色一變,匆匆跟我們道別,丟下句家裡有事就走了;有兩個喝高了,抱著身邊的同學說胡話。
我們班是理科班,班裡的女生屬實稀少,每年運動會都得和隔壁兄弟班組隊參加才能報夠專案。今天來參加聚會的,也就方微和藍育月兩個女生,剩下都是大老爺們。
大家都是男的,耍酒瘋抱一下也很正常。而且在場的醉鬼裡好幾個還都是已婚已育的直男老爺們。故而也沒什麼尷尬的事情發生。有同學自告奮勇去送喝多了的回家。大家走的走散的散,到最後,桌上就剩下吳陽、我、藍育月、李鵬、方琳和薛連這六個人了。
我覺得氣氛尷尬,就想腳底抹油溜走。於是乎發簡訊給手底下的員工吳歡,讓她給我打個電話把我救走。可不成想,這丫頭平時上班的時候天天玩手機摸魚,今天也不知道是良心發現了還是怎麼的,要好好工作了,半天都沒回復。
自打最後一個同學拖著醉鬼離開之後,包間裡就沒人說話了。
吳陽點了根煙,打火機的聲音迴蕩在包間裡。
他嘬了兩口煙後一言不發地站起來,從桌子底下掏出來一隻搪瓷臉盆。
那搪瓷臉盆沒什麼特別的,我小時候在姥姥家也見過這麼一個盆子。據說,老一輩的人結婚的時候家裡會置辦這麼一個盆,上頭彩繪著花鳥魚鴛鴦這樣吉祥的圖案,顏色以紅黃藍綠為主,圖個喜慶。
吳陽拿出的這個盆子非常有歷史感,也不知道他上哪個舊貨市場淘出來的這麼個玩意。他喊服務員把進來把桌上的殘羹剩飯都端走。接著,把盆子擺在了轉桌的正中央。
「諸位。」吳陽又吸了口煙,「你們還記得『那個』嗎?
我看見這盆子的時候,就想起來了。「那個」,想來在場的人誰都不會忘。
「那個」是高中時期在我們班上盛行的恐怖遊戲,據說是取材自日本的傳說「百物語」,講求的就是一個刺激、嚇人。至於這陰損的遊戲到底是由哪個同學想出來的?現在,這個問題已經不可考了。
雖然這遊戲當時在我們班裡很是流行,但是我不太感興趣,也從來沒參加過這個活動,只是對這件事也只是略有耳聞。偶然間我聽別人說過它的遊戲的規則,這規則也簡單:派人出去到最近的壽衣店買一沓子紙錢。七個人找個沒人的地方,一人攥上一點紙錢,圍著一個盆坐下。大家輪流說鬼故事,說完鬼故事,就把手裡的紙錢燒掉。
在吳陽提出這個倡議之後,在場的人臉色都不太好看。
氣氛一度非常尷尬,並沒有人響應吳陽的提議。但吳陽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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