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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雖然生活在清末民國,但應當不是新文化運動的擁躉。最起碼他在寫這本筆記雜談的時候,還用的是古典的文言文。自從高考結束之後,我已經有許久沒看過這種東西了,一時間頭昏腦漲,不知不覺居然睡過去了。
等我再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五點了。且我轉醒過來的時候,我的眼前並不是海富家那張硬邦邦的摺疊桌,我也沒有因為長時間的趴伏脖頸痠痛。
我盯著天花板反應了幾秒,才發現自己是躺在了一張沙發床上。這種認知讓我嚇得一哆嗦——不是海燕把我挪到這裡的吧?我一骨碌翻身起來,就看見不遠處的陽臺上,有個身影正撐在那裡抽菸。
「海富?」我站起來往陽臺走。
那人影聽見我的動靜,掐了手裡的眼,他轉過身來,果然是海富沒錯。只不過這小子現在看起來相當狼狽,他的左手打了石膏,被繃帶纏在胸前、額頭上也纏了紗布。像是剛從戰場上回來一樣。
「你醒了?」海富看見我走過來,舒了一口氣,「我一回來就看見你趴在我家的桌子上,好像還被陰氣迷暈了。把我嚇了一大跳。你現在還感覺有哪裡不舒服嗎?」
我搖搖頭,指了指他綁著石膏的手,「你是上哪裡去了?怎麼把自己搞成這樣的?這兩天給你打電話都是不在服務區。」
「我回了老家一趟。有些家務事需要處理。我的老家在深山溝裡,訊號不太好。」一說起這個,海富的表情變得有些鬱悶,他看了看自己的左手,「手是下山的時候發生的意外。」
之後他又詳細地說了一下,大概就是疲勞駕駛導致的交通慘劇。他還給我看了一眼事故後他的車。說真的,他只斷一隻手都算是撞大運了。
說完了他的事之後,他又問我怎麼到他家來睡覺來了。我就把昨天晚上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跟他說了。
聽了我的敘述,海富只是很淡定地點了點頭,表示他知道了。
看見他的態度我暗暗嘆氣,我挺想問海富,對於海燕他到底是個什麼打算。但還沒等話說出口,我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一看來電,是樊宇。
樊宇這小子昨天晚上也不知道是受了什麼刺激,給我打了十來個電話。只不過昨天晚上我被女鬼困在朋友家,一點訊號都沒有,完美地錯過了他的狂轟亂炸。
我把電話接起來,剛想張口跟他解釋,結果就聽見電話對面樊宇絕望地朝我喊,「祖宗誒!您可算是接電話了。您到底找見海大師沒有啊?我們袁陽要不行了!」
我被他這一通電話嚇了夠嗆,連忙問他發生了什麼事。樊宇跟我說,昨天晚上袁陽忽然醒了,就跟夢遊似的走出了家門,自己趴在他家院子裡的一條長板凳上。明明沒人打他,他卻一直發出痛苦的嚎叫,無論誰都拽不起來他。直到今天早晨太陽見亮,袁陽才趴在板凳上昏迷過去。
海富在我旁邊跟我比口型,問我發生了什麼事。我深吸一口氣,對樊宇說,我也是剛聯絡上海富,你不要著急。我先跟他說一下事情的情況,如果有訊息給你電話。
樊宇那邊一聽到這個訊息便大喜過望,迭聲道著辛苦。我把電話掐掉。海富在我身邊,若有所思地盯著我看。
我把樊宇給我的扇子找出來交給海富,又把樊宇找到我的過程和袁陽的遭遇一一說給他聽。海富聽了之後眉頭微蹙。他摸了摸扇子,嘆了口氣,沒頭沒腦地來了句「是禍躲不過。」
「行吧張老闆,人都這麼著急了。」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跟我玩笑道:「今天本人是殘疾人,麻煩張老闆看在本人都已經殘疾了,還把您從桌子挪到沙發的份上,勞煩您老送我一趟成麼?」
——
我們之前出門辦事,大都是坐海富的車,偶爾也打車坐公共運輸。主要是因為海富認識路,我只需要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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