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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個星期五晚七點,胡達維結束了一天的學習,乘坐公交到了黑水分揀中心。
到了分揀中心門口,胡達維發現周圍已經有很多人了。烏泱泱一片聚在分揀中心門口的空地上,年齡從20歲到30歲不等。過了沒多大一會兒,物流園區裡面出來了一個三十歲出頭的男人。這位大概就是今天晚上的工頭了。他拿了個噪音極大的喇叭對著人群喊,要人群排隊去他那裡制服。
人群騷動起來,很快排成兩條長長的線。胡達維跟著人群緩緩地移動,他領到了一條螢光背心,上面滿是汗味和煙味,如果不是工頭硬性要求,他是真不想把這玩意穿身上。
領完衣服之後又是收手機、點名。工頭在人群前面舉著個大喇叭喊:「如果身體堅持不住不要逞強,人活著有的是錢能掙!」又提前說好,如果提前離場,工資是不給發的。沒走的人得等到明天早晨統一結帳。
因為這一波來幹活的人裡有不少第一次來的新人,工頭給每個人都指派了一個老手帶教。
帶著胡達維的兄弟姓彭,叫彭樂。他也是本地的大學生出來做兼職,已經幹了有一陣了。胡達維跟著熟門熟路的彭樂進了分揀廠房,耳畔是轟鳴的機械運轉。巨大的傳送帶碌碌滾動,彭樂給胡達維指了他接下來要操縱的傳送帶,兩個人略聊了幾句便終止了談話,因為一輛巨大的貨車開了過來。
胡達維的工作也簡單,就是把貨車上的貨全部卸下來,按照規定把它們通通丟到傳送帶上去。這工作繁重無聊且極其耗費體力。胡達維跟著彭樂搬了兩三車後,就覺得自己已經要不行了。
彭樂聞言樂了,丟給他一瓶礦泉水,問他哪不行了。胡達維苦著臉接過水,指了指腰又指了指耳朵,嘆了口氣說哪都不行了。
第一次都是這樣的。彭樂拍了拍他的肩膀,不行就走,別勉強自己。
胡達維也不是真的完全不行了,他看見彭樂繼續幹活,自己也歇了休息一下偷個懶的心思,也上去繼續搬東西。
大概在晚上十一點左右,胡達維忽然聽見搬了一半的倉庫裡傳來嗚咽抽泣的聲音。胡達維被這動靜嚇了一跳,剛想仔細聽一下,誰知道這聲音來的突然去的也快。等他準備仔細聽的時候,那動靜已經沒了。他心說不是碰上什麼違法犯罪分子郵遞大活人了吧?於是乎就把他聽到哭聲這件事匯報給了彭樂。
彭樂聽了這件事之後,沉默著走到貨車前面,這時候他們還有半箱沒貨沒清完。彭樂上下打量了一番,把胡達維喊了過來。
小胡,你是不是被那個傳送帶的聲音吵得耳鳴了?彭樂指了指貨車,我沒聽見動靜啊。況且——這裡頭的箱子,也沒有能裝下人的啊?
胡達維狐疑地往裡掃了幾眼,入眼的箱子都不大,最大的也沒超過成年人的臂展。確實不像是能裝下活人。
經過這個小插曲,胡達維和彭樂繼續搬東西。大約幹到凌晨一點多的時候,胡達維第二次喊了彭樂過來。
這次是一個包裹出了問題。
這是一個塑膠條編的塑膠籠子,和水果攤上裝水果的那種箱子有點相似。這個包裹被膠帶和塑膠條死死扎住,但透過塑膠條和膠帶之間的空襲,還是能看到裡面的東西。
兩隻已經死了的小貓。
塑膠籠子裡面沾滿了貓屎貓尿,可能是因為運輸的過程中車廂裡又悶又熱,貓的屍體已經腐爛了,整個快件臭不可聞。
彭哥,這怎麼辦啊?胡達維問彭樂。
彭樂看了一眼胡達維手裡的快件,嘖了一聲,又是郵活物的啊?死了啊?那不用管了,不是我們的問題,買家會找賣家鬧的。賣家也不敢找我們,郵這玩意違法。
說完,彭樂就去一邊幹自己的活去了。胡達維捧著那一箱子貓屍,在原地站了一會兒,最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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