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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花貓四肢落地,哀叫著鑽進了塑膠籠子。海富從口袋裡掏出幾張黃符貼在籠子上。
在符紙接觸籠子的一瞬間,我聽見籠子裡傳來兩聲慘叫。這個聲音聽起來有點像貓,又有點像人。
耳邊是傳送帶隆隆工作的聲音,我遲疑著又看了一眼海富手裡的籠子。籠子裡兩具貓的屍體安安靜靜地躺著。彷彿我剛才聽到的聲音只是幻覺一般。
「怎麼了?」海富看我發愣,走上前來關心了我一句。他溫熱的手掌搭在我的肩膀上,我把那種莫名而來的恐懼壓下去,一時無言,只是對著他搖頭。
「沒事的話,我們就去找工頭交涉。」海富掂了掂手裡的籠子。「得把這個東西帶走。」
第20章 分揀兼職(3)
和工頭交涉這件事情主要是海富在做。畢竟按照規章制度,分揀員是不能把快件私自帶出分揀中心的。如果我們私自將手裡的快件帶出分揀中心,這個是可以算作偷盜行為的。我和海富一點也不想因為這麼個快件被警察請去局裡喝茶。並且,即使是這種違規快件,分揀員沒有權力私下處理它,需要交由相關負責人審批後才能處理。
我本來有些擔心,總覺得這分揀中心得工作人員不可能就這樣輕易地放我們走。我把我的疑慮同海富一說,他卻笑了笑,反問了我一個問題。
「你真的覺得這東西是快件嗎?」
「什麼?」
「那天胡達維把它送到了王振華那裡。無論王振華是按照規定把這快件處理了,還是透過其他分揀員送出去了。這東西都應該已經被送走了。」海富很耐心地給我解釋。
他這麼一說,我心裡那點小疑惑就煙消雲散了。海富的意思很明白,沒人會把一箱子死貓的屍體到處郵。同一個分揀工位連續兩次出現相同的快件,快件出現時還都伴有靈異現象。就算傻子都能看出來這快件明顯有問題。那麼新的問題來了,這快遞真的是走正規的運輸渠道進來的嗎?如果不是,那麼我們拿走這快件,就是件很容易的事情。打點好工頭就行。
我把我的想法跟海富一說,海富滿意地點了點頭。這時候我們兩個也走到監工辦公室地門口了。他抱著箱子進去,不出十分鐘,工頭就跟他一起出來了。
工頭出來之後什麼都沒說,我和海富也沒提我們見到的怪事。工頭沉默著接過我們兩個脫下的分揀工制服。又拿出一個大型的塑膠收納箱,裡面全是碼得整整齊齊的手機。我在裡面翻騰了一陣,總算是把我和海富的手機拿了回來。
經過一番折騰,我和海富三點多才走出園區。之前也說過,這個物流中心建在超級荒涼的郊外。這個時間點出來肯定是打不上車的。好在我們是開車來的,我和海富上了他那輛銀色suv。海富油門一踩,我們就往市區的方向駛去。
我們回到市區的時候已經五點多快六點了。一晚上的體力勞動讓我困餓交加,海富開車的時候,我就在他的副駕駛上低頭衝盹。結果一不小心給睡了過去。最後還是他把我拍醒,告訴我到地方可以下車了。
說來也奇怪,我從小到大一直都屬於睡眠不太好的那類人。覺淺,一有個風吹草動就會立刻驚醒過來;認床,有時候出門辦事或旅遊,躺在酒店的床上瞪一晚上天花板也是常有的事情。海富和我認識還不到一個月,我對他也不甚熟悉。就我以前的睡眠質量而言,有這麼一個不熟悉的人在身邊,我是絕無可能像今天一樣睡得這麼死的。或許其中固然有極度疲勞的因素,但連著兩次都在和他出來辦事時睡這麼死,弄得我還有點不好意思。
街上的早餐攤已經有開門的了,海富就提議吃口早飯再散貨。
我本來就想隨便吃一口回家睡覺,誰知道這傢伙找了家檔次不低的酒店。我們兩個落座之後他又點了一桌菜,弄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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