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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擦了汗,他搶在我說話之前先比了個「噓」的手勢,要我跟著他走。我定定神,清醒了一下,瞧瞧從床上翻下來穿上鞋,跟著海富出了屋子。
走出屋子進入院子,我先是愣了一下,在我們兩個的兩側,廚房和小柚子愛生活的臥室都亮著燈,之前老張倒是說過,他老婆馬大姐就是看見了小柚子臥室的燈才瘋的,那廚房的燈亮著是幾個意思?是老張半夜餓了,回來給自己燒夜宵吃?還是說海富覺得只亮一邊燈,不夠對稱?難道他還是個強迫症患者?
不待我胡思亂想下去,海富在我耳邊說了句:「腦袋湊過來,閉眼。」
我下意識地看了他一眼,發現他臉上的表情很嚴肅,並沒有跟我開玩笑嬉鬧的意思。於是閉上眼睛,把腦袋伸了過去。
伸過去之後,我感覺有什麼涼颼颼的東西被抹上了我的眼皮、人中、耳朵和嘴唇,仔細聞聞,空氣中還帶了點青草的味道。抹完之後,海富又小聲對我說了句可以了,我才睜開眼睛。
睜開眼睛後,眼前的景色並沒有如我想像中的一般大變樣,雞窩還是雞窩,缸還是缸,海富也沒有變成石頭人。
「有什麼不適應的地方沒有?」海富觀察了我一陣,小聲問我。
我搖搖頭,我說,「我覺得我現在挺好的。」
「那就行。」海富微微一笑,他塞給我一隻鏡子,就是那種看起來很有年頭,塑膠外殼的化妝鏡,那化妝間的正中央貼著一張紅紙,上頭筆走龍蛇寫了一串大字。
「那隻鬼現在在廚房裡,一會兒你就抱著這隻鏡子,躺到小柚子愛生活的床上去。只能平躺,鏡子必須舉在胸口,我沒喊你起來,你就無論如何都不能起來。」
我雖然不解於海富這麼做的原因,但緊急情況下,聽專業人士的總沒錯。我三兩步進了小柚子愛生活的屋子。這屋子裡空空蕩蕩,一張的破破的床、一張破破的字臺,和一隻巨大的大衣櫃便組成了這屋子裡全部的陳設。
我為了方便起來跑路,也沒脫鞋,心裡對著小柚子愛生活唸了句對不起,哥們也是迫於無奈才穿鞋上你的床。之後就按照海富的囑咐躺在了小柚子的床上。這屋子裡的光源是一盞燭臺,火光忽明忽暗,無端地生出些詭異來。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也不知道究竟是過了多長時間——總之,這段時間對於我來說就好像是一個世紀那樣漫長。我終於聽見了海富那邊的動靜!
起先,是一個女人的驚叫,再接著就是一個男人的悶哼。海富在廚房那邊朝我大喊,張耶,快鑽進床上的被子裡去!
我一直等著這一刻,在聽見他聲音的瞬間,我便已經保持著鏡子貼在胸口的姿勢鑽進了被子。一陣莫名的恐懼襲擊了我的大腦——我感覺,就在我鑽進被子的後一刻,有什麼東西趴在了我的身上。
那東西在我身上停留了只有短短一刻,就像是被燙到一樣跳開了。我縮在被子裡不敢吭聲,沒過多久,就聽見海富呼哧呼哧的喘氣聲。
「可以出來了……你怎麼樣?」海富問我,「沒被那東西抓到吧?」
我從被子裡鑽出來,低頭一看,手裡的鏡子上出現了一個漆黑的手印。
「看起來它碰到鏡子了。」海富長舒了一口氣,「這樣就沒問題了,事情已經解決了。」
海富把我從床上拉下來,他吹了字臺上的蠟燭,又去廚房關了電燈。我們兩個回到主屋裡,我睡了一覺,倒是精神很足。但海富熬了一天,臉上的疲倦是遮也遮不住的,我也沒好意思攔住他讓他給我解釋,就眼睜睜地看他倒在炕上,不一會兒便沉沉睡去。
由於昨天晚上的折騰,我和海富起得都挺晚得。我稍微好點,九點多老張來敲門的時候便醒了,海富則一覺睡到了十一點才起。
他起床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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