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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

蘇馥被強制收帳了，他的心情複雜，從結論上來說，這就是自己賣自己嗎？

蘇馥一直糾結著，到了真的穿著禮服，出發去宴會的那一天，還在看著手機發呆。

「顧朗琛和宇文慎真的發來了好多資訊。」曲烏棲看到了蘇馥的聊天頁面。

可悲的是，兩人都被蘇馥設定為了訊息免打擾的模式。

不過曲烏棲一點都不為此有所觸動，因為他是被訊息置頂的那個，而且還是唯一一個。

「他們兩個人搞錯事情了。」蘇馥說，「其實他們喜歡的只是我和你構建出來的虛假的人，那個人從來都不存在，我已經想盡辦法提醒他們了。是他們沒有醒悟，所以才會不得不被你這樣的人繼續利用。」

對於曲烏棲來說，顧朗琛和宇文慎已經沒有用了，現在不過是利用他們的剩餘價值，用來攻略程希柏而已。

對於蘇馥來說，他們更加不重要了，他都不知道他們是真是假，也不知道自己答應接下的這個攻略任務真相是什麼。蘇馥覺得自己本身，他都不覺得是個重要的東西，何況是別人。

「你把我說成了一個很壞的人。」曲烏棲委屈了。

「我又沒有說那樣不好。」蘇馥不討厭卑鄙的人。

「你喜歡這種型別嗎？」曲烏棲湊了過去。

他們兩個人其實現在在車裡，後車座的位置就那麼大，蘇馥今天穿的裙子裙擺佔了大半個地方。曲烏棲一靠過去，他的裙子就動了一下。

蘇馥轉過頭，盯著他。

曲烏棲笑著看他。

「我看男人的審美不怎麼樣。」蘇馥鬱悶了。

曲烏棲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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