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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顰一笑。

因為他是帶著疑問去審視蘇馥的，他這才察覺到，蘇馥今天的狀態確實和之前有點不一樣。追根究底，應該說，蘇馥昨天拋下林斐汶，去和他們吃飯，已經很有問題了。

曲烏棲看著蘇馥對著林斐汶時的無心笑臉，今天發出了第二個疑問：為什麼？

「嘭！」曲烏棲坐著的店鋪外面，有人在放煙花。

黑夜中的煙花。

「啊。」

有人恍然大悟了。

和林斐汶吃完飯，已經是晚上的九點鐘了，林斐汶想要送蘇馥回家，但是被蘇馥拒絕了，蘇馥說他家司機會來接他。

蘇馥目送林斐汶離開後，眼睛一瞥，居然看到了曲烏棲。

他站在陰暗的巷子口，正在抬頭望。

蘇馥順著他的眼神抬頭，看到了他眼中的風景。

不遠處在放煙花。

蘇馥莞爾一笑，然後一手撐著雨傘，朝曲烏棲跑過去。

曲烏棲仰頭看煙花，白雪飄落頭頂。

突然間，一把透明的雨傘擋在他的頭頂。

「小烏鴉要被凍成雪條了。」蘇馥笑著調侃他。

曲烏棲微微一笑，低下頭看蘇馥。

這把傘確實小了，如果要遮擋住兩個人，蘇馥必須朝曲烏棲再走前一步。

兩人靠得很近，可以聞到彼此的味道。

「你真的沒有用什麼香水嗎？」曲烏棲不知道第幾次提出這個疑問了，「真的好香。」

蘇馥伸出袖子，自己聞了一下，再告訴曲烏棲：「我真的聞不到什麼味道，不如你來聞一下？」

他是吃定了曲烏棲不敢對他做什麼的。

「真的可以嗎？」曲烏棲笑著誇讚蘇馥，「小馥好大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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