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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楨來捉姦已經有心理準備了,因此不算太難受,甚至有閒心斟酌何婭這一句。
當年她劈腿,綠了周海喬,物件是海歸,背景不俗。
何婭當海王,結果撈到更海的了,海歸沒要她,她才重新炒起周海喬這盤冷飯。
要是陳崇州,可真撞了鬼了。
陳崇州的右腿被何婭摟住,他沒搭理,倒是打量起周海喬,「你是周海喬。」
周海喬夾在兩人中間,「你認識我?」
房間光線昏暗,陳崇州半張臉說不出的神秘深沉,「我看過你病歷,你死精的問題很嚴重。」
周海喬沒聽懂,「死什麼?」
陳崇州鎮定極了,「比如不孕不育。」
被一個陌生男人揭短,周海喬下不來臺了,「你哪來的假冒大夫?你咒我?」他衝上去廝打,沈楨嘶吼著推開他,「你鬧夠了嗎!你騙了我三年,你不嫌自己噁心,我嫌!」
周海喬摔一趔趄,他懵了,看著沈楨。
陳崇州理了理襯衣,退到門外抽菸。
相比周海喬的氣急敗壞,陳崇州是一個相當斯文的男人,但這樣的男人極端,狠了也真狠,比多數人更不留餘地。
「裝什麼,你那天沒爽嗎?」周海喬索性露出真面目,「我給你找的男人是健身教練,持久力沒得說,我出軌,你也出了,你有資格鬧嗎?」
沈楨沒想到他這麼無恥,抄起桌上的水壺正要砍他,周海喬接了一個電話,當時臉色就變了,「報警?那人不是我老婆?」
那邊不知說了什麼,他臉色更難看,掛了電話揪住沈楨的頭髮,「你在酒店跟誰了?沈楨,你他媽還真敢背著我偷人!」
沈楨頭皮差點被他扯掉了,她使勁踢周海喬,「僱人陷害自己老婆,你有臉質問我?」
周海喬扇了她一巴掌,「賤貨!姦夫是誰,是不是對著你獻殷勤的呂瑋!」
沈楨頓住,餘光不自覺瞟門口,陳崇州叼著煙,置身事外。
這種縱橫情場的高階渣,不可能主動卷進麻煩裡,更不可能幫她。
對門此時又開了,鄭野歪著腦袋,「管嗎?」
「管不著。」陳崇州語氣散漫得很,「辦好你的事。」
鄭野說,「何婭把下三濫的手段玩到你頭上了,我肯定給她教訓。」
裡面打得激烈,周海喬掛了彩兒,衣服也被扒了,沈楨披頭散髮拿著褲子扔出過道,經過陳崇州時,一臉的鼻涕眼淚,他皺眉,讓開一條路,生怕她捱上自己。
沈楨本來討不到便宜,可週海喬一心護著何婭,這才落了下風。
她抹了把淚,「我不是刻意撞見你。」
陳崇州撣菸灰,目光看向別處,「我知道。」
沈楨並不脆弱,可現在哭得不能自抑,她覺得和周海喬真完了。
他回頭,她也不接受了。
「陳教授,可以下毒讓周海喬痿一輩子嗎。」
這種瘋言瘋語,陳崇州懶得說話。
沒多久兩個警察在2209扣住了周海喬,原因是肌肉男走錯房的那個女人報警了,肌肉男供出了周海喬。
其中一個警察指著周海喬,「又是你?去年嫖了三次,我抓了你三次。」
由於周海喬有前科,何婭被當成失足女也一起帶走調查了。
沈楨蹲在樓梯口聽完全程,原來沒和何婭勾搭之前,周海喬還去嫖了。她究竟差在哪了,自己的丈夫寧可去花錢,對她都毫無慾望。
沈楨站直了,仰頭問陳崇州,「我不如何婭?」
陳崇州審視她許久,確定她沒醉,「她比你有女人味。」
沈楨堵住他去路,逼他看仔細,「她比我豐滿?比我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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