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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野眼光那麼挑剔,陳崇州和易名的歷任女伴,他從頭到尾一通批判,「這妞兒啊,不咋地。」
「麗都俱樂部的模特啊,太茶了,62年的碧螺春。」
「那女孩啊,純粹是倪影2號,綠帽子戴到你發暈。」
唯獨沈楨,他嘴下留情了。
沒貶過。
在女人堆聲色犬馬的風流浪子,審視女人的本色,眼力是真毒。
陳淵中午在東疆碼頭對岸的港灣餐廳應酬榮盛集團的趙志斌。
趙志斌月初才吞併了長實集團,背後出謀劃策的軍師正是陳淵,他非常瞭解長實的經營結構,以及梁澤文的弱點。
梁澤文身邊那個掌控他全部機密的致命女人,是陳崇州入獄前安排的間諜。
他服刑四個月時,讓沈楨介紹給陳淵,擊潰了長實集團的財務和市場防線,梁澤文氣急攻心,但陳崇州佈局環環相扣,幾乎沒有漏洞可鑽,他迴天乏術,眼睜睜自己的帝國一夕轟塌,淪為趙志斌的口中餐。
如此豐厚的恩惠,使陳淵收服了趙志斌,趙志斌在內地證監會頗有人脈,有助於香港總部的子公司上市。
長實集團是陳崇州留給自己的一座金山,如今物是人非,早已不需要。
陳淵卻也未想過,他在這關頭,幫自己一把。
趙志斌斟了一杯酒,「陳董,子公司在內地掛牌上市,享有的政府扶持很多吧?」
「有優勢,有限制,有失有得。」陳淵接過趙志斌遞來的酒杯,「趙董有意向合作嗎?」
「當然,我求之不得。」趙志斌大笑,「聽聞陳董拍下富誠大樓的舊址,花費了六個億。失去陳家的靠山,陳董依然是商場貴胄啊,隨手甩出六億,哪家集團有這份魄力呢?跟著陳董如魚得水,我豈有不巴結您的道理?」
陳淵笑而不語。
侍者將羊排切條,分裝在餐盤內,依次擺好,「貴客,慢用。」
當雅間內只剩趙志斌與陳淵,前者用銀叉戳住一塊肉,「倒是二房所生的陳崇州,落魄得很吶,據說他在一家風投公司擔任業務經理,早出晚歸,各種酒局交際,無非一個為溫飽奔波的普通人了。」
陳淵看向他,「趙董和他碰面過?」
「上週末在梅園,我撞見他應酬江氏,老總飲一杯,他飲兩杯,數不清到底飲了多少杯,拿下那單投資。我這邊酒席散場,在停車位又撞見一回。陳二醉得厲害,他曾經的助理薛巖開車送他,喝完醒酒藥都吐了一地,還叮囑薛巖,不要告知家裡的太太。」
陳淵抿唇,說不震撼是假的。
這時,趙志斌的秘書走進包廂,「陳二公子在隔壁包房,洽談一單三千萬的基金投資,對方是津德的高層。」
趙志斌挑眉,「企業投資?」
秘書瞟陳淵,「是私人投資,津德三公子與陳二公子當初有往來,因此沒出面,萬一分紅談不攏,無法合作,互相也尷尬。」
趙志斌帶點譏笑,「津德三公子是出名的笑面虎,陰險下作,陳二公子十有八九討不著便宜,我懷疑這家公司被津德收買,故意折騰陳二呢。」
陳淵晃悠著酒杯,不理會。
與此同時,陳崇州在5號包廂,看著一桌42度的白酒,扼緊杯壁,生生壓下脾氣。
「狄總,這是何意?」
津德這位高層頭髮梳得油光水滑,眼泛奸詐,活脫脫的斯文敗類,「陳經理不是在梅園陪江氏老總喝得很盡興嘛,怎麼,輪到我們津德,不賞臉喝了?」
陳崇州波瀾不驚摩挲袖釦,「商人圖利,我為津德謀利,莫非狄總不看重利益,只看重無關緊要的排場。」
狄大瑋大喇喇坐著,「利益重要,排場也重要啊,能給津德帶來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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