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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手說,「頭兒,那肖徽的嫌疑很大啊。」
「肖徽要移民英國,有證人嗎?」
陳崇州緩緩吐出,「齊商。」
組長給他點了一根煙,「齊商是什麼人?」
「陳淵仇人的獨子。」他接連吸了幾口過癮,「陳淵08年曾經發動六大集團商戰,齊商的生父戰敗破產,跳樓自殺。」
組長不理解,「經營不善自負盈虧,自殺算什麼仇人?」
陳崇州撣菸灰,「齊商認為沒有這樁博弈父親不會自殺。」
「荒謬。」副手撇嘴,「不經商更安全,按照這套理論,他是自己作死?」
組長也叼著煙,「然後呢。」
「齊商發現肖徽在選購房產,他聯絡我,我開始摸查防備。」
「他知道你們兄弟不睦,如果肖徽成功跑路,你會垮臺,齊商不樂意自己的仇人風光上位,他賣你人情,交易條件是你擠兌陳淵,壓迫他不得翻身。」組長分析完,恍然大悟,「對嗎?」
陳崇州一步步挖陷阱,終於誘導他們徹底偏離軌道。
他不露聲色笑,「不錯。」
一個女下屬這時走進審訊室,附耳匯報,「肖徽在業內風評不佳,他行事老奸巨猾,卻深受陳政器重,一些違規競爭的專案,基本是肖徽出面完成。」
「違規專案?」
「涉及市建工程,碼頭租賃,地皮承包。」
「嚯——」組長環抱雙臂,瞟陳崇州,「都是富得流油的肥差啊。」
「富誠集團在01年之前,財富維持全省二十名,由於壟斷諸多的大型專案,資本迅速擴張,從上市到躍升全省前五,只耗時五年。幾乎沒有商業貸款,只有董事融資,典型的董事局控股。說白了,他們自己玩,玩市場,玩規則,玩偏門。」
「有物證嗎。」始終緘默的陳崇州忽然發聲。
組長示意女下屬離開,同他四目相對,「陳董這麼關心證據,看來,有一定的可信度。假設是謠言,你的反應應該是激動澄清。」
指節叩擊著桌面,噠噠的脆響,刺激得人頭皮發麻。
陳崇州再次笑了一聲,「我的性格而已。」
「陳政放權肖徽,他們是否同流合汙,或者陳政是幕後。」
他笑意不減,「這是你們調查需要的內容,我身為親屬,證詞不作數。」
組長舌頭舔著後槽牙,「在這間審訊室,好像交待了一切,實際什麼也沒交待,玩這種把戲的受審人,陳董是第一個。」
房梁的凹角鑿開巴掌大的通風口,逼仄的四方形外面,夜幕漸深。
裡面燈光慘白,疲倦又壓抑,陳崇州坐姿筆直,「凡是我清楚的,都坦白了。」
「偽造公章是你嗎?」
他面不改色,「是我。」
「理由呢。」
「下套。」
組長摩挲著兩枚相同的印章,「套誰。」
「套出肖徽和靳桂的真面目,靳桂一直輔佐陳淵,不服氣我繼承,舉報也是他最熱絡,至於陳淵有沒有插手,我委託你們調查了。」
陳崇州給陳政和長房處處留有餘地,結局未定,他現在又弱勢,咬他們太乾脆,萬一他們二打一,不具備勝算。
先擇出陳政,他才不會貿然出手。接下來一打一,起碼有幾分勝算。
組長沉思半晌,下令,「查肖徽,靳桂和齊商。」
副手合住電腦,「那他呢?」
「等三人結果出來。」組長打量他,「有勞陳董在局裡委屈一下了。」
「無妨。」
陳崇州眼瞼低斂,遮住幽深的笑紋。
那頭,梁澤文無比納悶兒,他瞥了一眼結束通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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