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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教養的女兒不是功不可沒嗎?哪裡糊塗了?」
她捂住嘴啜泣,「真相敗露,月了和菲特會死在瑞士的!魯克不是忍氣吞聲的男人,他父親不是美籍嗎?美國允許民眾持槍——」
何鵬坤厭煩大吼,「那你怨誰?那次去醫院是你看管不善!」
「丟了能怨我嗎?」何夫人無比委屈,「月了去洗手間,保鏢怎麼跟她?我一個人跟得住嗎?」
「行了,哭有屁用!」他繼續踱步,在何時了面前駐足,陰惻惻的目光,「你什麼意思?為了陳老二,不惜拖你親姐姐下水嗎。你別忘了,你姐姐有勢力,有人脈,華爾集團藉助她的勢力蒸蒸日上,何家的地位才穩固,有何家,有你在上流圈的光環,你毀掉你姐姐,何家垮了,你和姓沈的沒區別,陳家憑什麼瞧上你?」
「不是我毀姐姐,是她自己露馬腳,被崇州的手下收集了證據,否則他為何有底氣拒婚?」何時了緩緩站起,「因為他捏住最致命的把柄。」
何鵬坤冷笑,「他捏住你姐姐的,我也捏住他老子的。」
她嗤笑,「陳家的內幕現在浮出水面了,不論最終哪個男人替罪,你捏住的把柄已經灰飛煙滅。崇州知道何家能撈他,結果沒撈,選擇獨善其身。爸爸也知道他的性子,他翻船了,甘心自己翻嗎?他未必供出陳政和陳淵,畢竟何佩瑜還活著,他一力承擔,陳政於心有愧,自然會關照何佩瑜,起碼金錢不虧她,也堵一堵她的嘴。爸爸猜崇州會牽連誰為自己陪葬呢?」
何夫人慌了神,「老何,不能冒險啊,你在商界樹敵太多,月了完了,他們不再畏懼你,萬一聯手圍剿,何家也完了。」
在業內,最令同僚聞風喪膽的人物,不是何鵬坤,而是他的長女。
她深諳所有頂級富豪的資產來源,交易醜聞。
倘若曝光,牽一髮而動全身,幾乎顛覆半個省的名流權富。
威力之大,可想而知。
沖何月了的通天道行,何家在商場如同閻羅王,根本招惹不得。
同僚憋這口氣,憋得太久了。
何鵬坤爬得越高,壓迫同僚越狠,越不敢馬失前蹄。
群起反噬是死路一條。
「我撈出他,他百分百會銷毀證據嗎?」何鵬坤盯著她。
何月了篤定,「傳言崇州擅長卸磨殺驢,那也分人。尋常鼠輩,報復不了他,咱們何家,他殺不起。」
「老何,你有辦法了?」
何鵬坤望了一眼夫人,「唱這齣戲,非要裡應外合,務必聯絡上陳老二,達到口供一致。」
轉天中午,何時了在南江路的咖啡廳等薛巖。
他比約定遲了半小時,「何小姐,抱歉,車在高速拋錨了。」
她調侃,「崇州失勢,薛助理連一輛高檔轎車也開不上了?」
薛巖也笑,「何小姐有什麼緊急情況找我商量?」
「陳家一直悄無聲息,陳伯父不打算撈崇州,對嗎。」
他不語。
「我說服了我爸爸,何家決定出面撈人。」
薛巖不可思議,「何董出手撈?」
侍者端上一杯咖啡,何時了撕開奶精的包裝,慢條斯理注入,「確切是我在臺前出手,我爸爸坐鎮。」
他一怔。
何時了在明面運作,屬於救夫,比何鵬坤救女婿的輿論大,也名副其實。
一旦接受,代表陳崇州甩不掉她了。
強行甩,經此一劫,本就元氣大傷,再背上忘恩負義的罵名,簡直生不如死。
薛巖猶豫不決,「我們陳董心裡——」
「有她,沒我。」何時了攪拌著銀匙,「那個女人有資本保他平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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