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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陳翎唇色蒼白,額頭浮出一層細密的汗珠,「封鎖訊息了嗎。」
「封鎖了。」顧允之踩油門,闖一個黃燈,「小李要聯絡交通大隊,截停二公子,小方攔住了,主動請示我,我讓他們先壓下,畢竟二公子的本意是救人,特事特辦。」
陳翎淡淡嗯,「回長安區局。」
途中,顧允之接到總醫院急診的電話,那端簡單陳述了傷情,他結束通話,向陳翎匯報,「何佩瑜右腿和腰部有剮蹭,判定為表皮傷,沈小姐的傷勢複雜一些,輕微腦震盪,下頜骨中度挫傷。倘若刀尖再扎深一厘米,下頜便穿透了。」
車廂悄無聲息,後視鏡投映出男人肅穆凝重的面目,「有前科嗎?」
「底細乾淨的人,夫人會僱嗎?」
陳翎緩緩睜開眼,「別輕易妄下結論。」
顧允之仗著膽子,「陳廳,其實您心中有數了,剷除二房,大公子繼承家業,是夫人畢生的心願。」
陳翎望向窗外不斷倒退的街景,沒回應。
鄭龍得知轄區內發生惡性綁架案,也風風火火趕回,大花臂和手下拘押在1號房,他大致掌控了情況,親自審問。
四十分鐘後,陳翎走進審訊室隔壁的監控室,盯著監控儀,放大聲音。
鄭龍叼著一支紅塔山,「挺忠心啊,不吐僱主,是嗎?」
大花臂歪著腦袋,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德行,「斃了我唄,我怵你?」
「有魄力!」鄭龍繞過審訊桌,「盧強,四十三歲,籍貫漢東省,離異再婚,老家有倆兒子,你表姑改嫁,姑父帶來的繼女是你現任老婆。」
大花臂一愣,「你——」
「劉利?三十五歲?」他扔出一張假身份證,「你認為警察好糊弄嗎?要不是我穿著警服,必須服從紀律,憑你綁架婦女,強-奸未遂,我扒了你畜生的皮!」
陳翎叉腰,注視這一幕。
鄭龍圍著審訊椅來迴轉圈,「盧強,你這種案子,你的老婆,兒子,老孃,在鄉下根本抬不起頭做人,你不吐口,按照條例,我們去你老家走訪,蒐集證據。吐得徹底,咱們這裡了結,你老家我們儘量瞞,另外我派女警接你的老婆孩子來本市見你一面,你自己掂量。」鄭龍坐回原位,翹起二郎腿,「聽過陳翎嗎。」
大花臂撩眼皮,氣勢弱了,「聽過」
鄭龍食指向下,戳地面,「長安區地盤,二十五歲以上,每一個穿制服的,都是陳翎帶出的兵,你差點拖著他同歸於盡,對嗎?你老實交代,我們這口氣還痛快,你不老實,考慮你的下場!」
陳翎抄起對講機,語氣生硬提示他,「鄭龍,隱晦威脅屬於違紀。」
鄭龍沒吭聲。
大花臂開始冒汗,吞嚥著唾沫,「我兒子以後考大學會受我牽連嗎?」
鄭龍身邊的男人拋給他一瓶水,「你先交代。」
他接連灌了半瓶,「和我接頭的是黑雞,據我所知,他效力於陳政,這回收了江蓉的錢,要狠狠料理何佩瑜和沈楨,不過黑雞這小子很守江湖道義,陳家待他不薄,他絕不供出江蓉。」
鄭龍本能瞟左側那一堵單面的牆壁。
陳翎閉上眼,背對監控儀,好半晌,他嗓音晦澀下令,「二十四小時密切監視江蓉,監聽陳家的座機以及她本人號碼,一旦發現她與黑雞聯絡,立即拘押。」
傍晚,江蓉所在的包廂門被推開,力道很大,震得屋頂吊燈也搖搖欲墜。
「陳淵?」江蓉詫異,「你怎麼來了。」
楊姬看了她一眼,「大公子回老宅用晚餐,芬姐說您在會所,我們特意接您。」
丁太太感慨,「大公子真孝順啊,商人最忙了,抽空陪江姐吃飯呢。」
江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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