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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二不是全然無辜,條款中有一項私刻印章罪,上市集團董事長的印章能隨便刻嗎?小小的印章一蓋,檔案生效了,涉及百億,千億的資產,是鬧著玩的嗎?刻了不用也犯罪,何況陳二用了。」
郭靄旗摁住他肩膀,強迫他坐,「我理解你,長輩嘛,想替他爭個清白的底子。但陳翎啊,任何領域遵循一個社會原則,舍小保大,上面是保你啊,不判這半年,你會沾汙點。你以為陳二真能釋放?同僚舉報你徇私,陳二後續移交異省偵辦,你保證他依然無罪?那兩省交接不是白折騰了?起碼判一年,要是兩年,你也得認。我翻閱過陳二的案卷,有罪或無罪,在他身上都說通。」
陳翎胸膛憋著氣,無從發洩。
半晌,他再次起身,「陳家這場風波,我作為陳家一員,同樣有失察的過錯。我寫了一份書面檢討,並且請願重回邊境一線。」
「陳翎!」郭靄旗惱了,「你和誰賭氣?」
他決然走向門口,「回歸槍林彈雨,戍守省境,是我應有的結果。」
郭靄旗風風火火跟上,攔住他,「你什麼身份,你去一線?」
陳翎摘下肩章,交到郭靄旗手中,「都是血肉之軀,爹生娘養,保一方太平安寧,我有何不同?」
「你」他平復下情緒,「你先消消氣,行嗎?」
郭靄旗試圖重新扣回肩章,被陳翎拂開手,「老師,我不是置氣,一線需要主心骨。我沒有妻兒,父母亡故無牽無掛,陳家出事,我也姓陳,我在一日,你們平息輿論不為難嗎?我自願降為副廳,坐鎮邊境。」
「陳翎——」郭靄旗鼻子酸脹,捂住眼皮,「陳家的罪孽與你無關,我不忍心啊。」
陳翎立正敬禮,沒再多言,走出辦公室。
第204章 婚禮
芭東區鬧市的北門,一輛黃色摩托車急剎,男人瀟灑跳下,抬腿一踹,摩托倒在路旁,哐啷的巨響,驚了一排店鋪的狼狗,激烈的犬吠此起彼伏。
一個包花頭巾的中年老闆鑽出木屋,不倫不類的泰語罵罵咧咧,「狗叻?」
昨天下了一場雨,街巷潮漉漉,摩托車主穿著黑色t恤,米白的布質長褲在腳踝處紮緊,身姿頎長挺拔,活泛著肩頸,「老樸,你該交租了吧。」
老樸這才認出男人,「蓋吉老闆,不是月底交嗎?」
男人正反翻巴掌,「珈先生的意思,以後月初月底一共交兩次。」
老樸殷勤給男人點菸,「最近生意不容易做,清邁的梧叻天天鬧事,已經搜刮我們一千萬泰銖了。」
男人拂開他手,「梧叻來幹什麼啊。」
「賣藥材啊,各種藥。」
他掂量著手上的車鑰匙,「珈先生做藥材市場發家,芭東區缺藥材?」
老樸搬椅子,請他坐,「梧叻是新藥,珈先生沒有。」
男人垂眸,眼底精光一閃,「我先放你一馬,下個月初必須湊齊。」
「謝了。」老樸打手勢致意。
男人轉身,摘了頭盔。
一對濃重的劍眉英目,風華凜凜。
赫然是陳翎。
他頭髮略蓄長一寸,髮膠定型,梳成烏亮硬實的背頭,在陽光下,英俊得乍眼。
收完這趟街的租金,陳翎買了一份泰椒炒牛肉,一盒米飯,挑了一張挨街邊的桌子,狼吞虎嚥。
途經的男人,凡是花臂,禿頭,吆五喝六的,見了他,都畢恭畢敬打招呼,「吉哥,喝一杯?」
「不了。」他態度冷漠,「等人。」
大約七八分鐘,東南方向的商店走出一個男人,鼻樑卡著墨鏡,下巴粘了小胡茬,背了一麻袋山竹,坐在板凳上,一指陳翎的碗,「老闆,和他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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