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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望向他,沉默不語。
「黑狗的手下,被我收買了,他們不會再尋找你,不過下一批,已經在路上。」他伸出手,「跟我走嗎?我保你平安無虞。」
「你父親」
陳崇州面目溫和,「我既然承諾,就有手段擺脫他。」
她懵住,許久,「為什麼?」
「你以後會清楚。」
倫敦塔橋二百四十四米,她跟在他身後,長達九分鐘。
那是她一生中,最慶幸,最迷茫的路。
女人回過神,這一刻,沒有倫敦恍惚的風雨,沒有異國他鄉的落寞。
他的輪廓英朗沉寂,橙黃色的光圈在他周圍散開,長夜迷離,籠罩住陳崇州,如此俊美不真實。
她反鎖門,朝他走去。
「崇州,這麼多年,你從未告訴我,究竟需要我幹什麼。」
男人側過身,「很好奇嗎?」
她咬緊嘴唇,「我心中不安。」
陳崇州逆著光,眉眼淪陷在一片晦暗裡,「迷惑陳淵,讓他心甘情願在感情裡墮落。探知訊息,受我驅使。」
「可是陳淵有新的」
「看你的功力了。」他打斷,「你瞭解陳淵喜歡什麼,不喜歡什麼,其他女人不如你,對症下藥足夠喚醒男人過往的情意。」
一段感情在轟轟烈烈,最炙熱瘋狂的關頭迫不得已結束,彷彿一座死火山,它始終休眠,當它復燃,必定是天崩地裂,來勢洶洶。
她問,「僅僅是這個。」
「還有更重要的一個。」陳崇州逼近她,「指控陳政僱兇拘禁你,故意傷害罪。哪天對簿公堂,要實事求是,記住了嗎。」
女人慌了神,「指控陳政?」她震撼得語無倫次,「崇州,他是你父親,一旦曝光會身敗名裂。」
「那又如何?」他風平浪靜,「自己種下的因,自己自食苦果,世事輪迴,不是很正常嗎?」
她呆滯著,好一會兒,「什麼時候。」
「到你出場,我會通知你。」
撂下這句,他離開莊園。
入夜,陳崇州回到老宅,陳翎的紅旗轎車還泊在庭院。
他皺眉,邁進玄關。
經過餐廳,男人坐在一盞橘色的水晶燈下,翻閱《省晚報》。
陳崇州喚男人,「三叔。」
陳翎背對,不曾扭頭,「有應酬?」
他態度恭恭敬敬,「探望我母親。」
陳翎象徵性表達關心,「身體康健嗎。」
他如實相告,「氣色不佳。」
「車後備箱有補品,拿給你母親,我一點心意。」
陳翎原本是送給沈楨,專供孕婦療養氣血的藥膳,為了她怕苦,他特意定製了蜂蜜款。
沒想到孩子猝然夭折,他顧慮她睹物思人,沒再提這茬,東西自然而然擱置了。
「多謝三叔。」
合上報紙,陳翎端起保溫杯,水面飄蕩著枸杞,他腦海瞬間回放過下午的一幕,「三叔,你在養腎啊?」
他一愣,「喝水而已。」
沈楨笑得古靈精怪,「我懂。」
陳翎瞥她,「你又懂了。」
她一本正經,「梁澤文也喝,據說他的秘書魏意懷過孕,可惜沒保住。」她湊近,比劃手勢五,「梁董五十歲,肯定不行了,藉助外力勉勉強強,魏意才三十出頭,你沒聽過那句諺語嗎?」
陳翎隱約猜到是哪句,仍舊問,「什麼諺語。」
她低聲,「三十如狼。」
那鬼祟謹慎的模樣,分明羞澀靦腆,偏偏故作老練,他不禁發笑,「沒聽過。」
「四十如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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