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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著跟上去,「你沒忘。」
陳淵也笑,「我沒忘。」
喬函潤捏住相片的邊角,「一晃,十年了。」
「十年。」他意味不明望向她,「你變了嗎。」
她笑容不減,「我沒變,我的初心始終是你。」
陳淵俯身,一厘厘靠近,直至他呼吸抵住她,她感受到他的滾燙,他也看清她佩戴的項鍊,他最溫柔的語氣,如刀子一般的內容,「操縱你的人,變了嗎。」
喬函潤一愣,「陳淵你在懷疑我嗎?」
他慢條斯理伸手,撫摸著珍珠吊墜,「項鍊是老二13年8月在一場慈善晚會拍下,民國時期一位女間諜的珠寶,珍藏在西源博物館,它的玄機是——」
陳淵摁住銀鏈的尾部,珍珠猝然開啟,一枚微型錄音釘,閃爍著紅光。
「老二生性多疑,他不放心你,派人二十四小時監聽。我本來不曾想過他,可惜,我認得這款項鍊。」
喬函潤身體一寸寸僵硬住,徹底動彈不得。
從頭到腳,像砌在冰窖裡,寒徹心骨。
他抱住她,像她抱住自己那樣,「函潤,何苦呢?」
陳淵撂下這句,從客房離去。
江蓉趕到審計局,稽查組審訊完陳政,準備押赴長安區局,次日再提審。
下屬引領她上樓,招呼組長,「頭兒,證人。」
組長走出監控室,認出她,很詫異,「陳政的夫人?」
江蓉面無表情,「我舉報我丈夫涉嫌事實重婚罪長達三十三年,非法轉移企業公款60億,有15億是未繳納的稅款,另外,他授意鄭智河搶佔西源的地皮,使用卑鄙手段打壓競拍同行,致使現場三人重傷,勾結當地灰色勢力,封口家屬。當年富誠集團與六大家族商戰是陳政主謀,他在背後操縱風向,借長子之手,致使兩所集團破產,銀行背負數百億的虧損,攪亂商業市場,伺候他的司機和傭人可以作證。」
下屬懵了,「你有物證嗎?」
「有。」江蓉交出檔案袋,「你們不是也蒐集了他轉移公款的證據嗎?我是人證。」
男人粗略瀏覽了一遍,「除了鄭智河與靳桂,陳政有同黨嗎?」
張理讓她推翻陳政,並未交代怎樣對陳崇州,江蓉在緊要關頭卻擅自改口,「陳崇州是同黨。」
第二天上午,郭靄旗剛開完會,從會議室出來,陳翎迎上他,「老師,您找我。」
辦公人員陸陸續續也出來,向陳翎頷首,「陳廳,恭喜您了。」
「陳廳有四十歲了吧?該成家了,哪天喝您的喜酒?」
其中一名副科級,八年前與陳翎共事過,比較相熟,說話也大膽,「您向來敬重恩師,難怪不惜拒絕羅家,那個小姑娘乖巧漂亮,的確討人喜歡,羅桑是二代背景,家世高貴,以後結婚相處,不免端架子嘛,累得慌。」
陳翎皺眉,「魏科,什麼意思?」
男人也惱了,「哎呀,老搭檔了,當初在邊境一線臥底,我放哨,你突擊,沖咱們配合默契,你還不信任我?結婚是好事啊,你藏著掖著幹什麼。」
他用力揉鼻樑,沒反應。
心裡基本有譜了。
陳翎是出名的清廉禁慾,連女下屬出入辦公室匯報工作,他也避諱。
吃飯,獨處,更聞所未聞。
因此稍有風吹草動,無限放大。
郭靄旗面目嚴肅,「陳翎,跟我來。」
進入總教辦,他擱下保溫壺,明知故問,「你和羅桑什麼進展?」
陳翎索性豁出挨一頓批,拉椅子坐下,神情淡然,「沒進展。」
「沒進展?」郭靄旗轉動著鋼筆,金屬帽有一下沒一下敲桌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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