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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陳家兩房內訌,他們無意蹚這灘渾水。
萬一押錯陣營,費力不討好,惹一身騷。
再者,陳二的靠山是何家,何家如今聲勢浩大,在全省數一數二的富貴煊赫。
對何鵬坤的女婿落井下石,純粹是自找麻煩。
所以陳淵授意靳桂,蛇打七寸,專揀他們的軟肋進攻,逼他們折騰。
涉及公司利益,股東果然開始不依不饒,「二公子不是攜款潛逃了吧?」
一名高層附和,「他離開很倉促。」
戴眼鏡的董事還算鎮靜,「鄭副董是集團的二把手,不如聽他的決策。」
陳淵摩挲著杯壁,視線掠過鄭智河。
「大公子既然出面舉報,想必有打算了。」鄭智河推卸,「大公子不妨明說。」
眾人又齊刷刷看向陳淵。
他撂下茶杯,「老二肆意揮霍公款,是富誠的內奸,要保全集團的根基,杜絕更大損失,恐怕要司法介入。」
鄭智河愕然,「你打算報警?」
陳淵不置可否,「老二性子倨傲,輕易不屈服,除了司法控制,鄭世伯有其他辦法嗎。」
「你是不是過於狠了——」
「老二行事不正,私造公章欺騙董事局。」他打斷鄭智河,「我作為大哥,不能徇私。」
靳桂煽風點火,「二公子的真面目暴露,他執掌富誠,我們平日與他不算有交情,剩得下好果子給咱們吃嗎?肖徽是他的黨羽,這位肖副董狡猾奸詐,你們一清二楚。依我看,掀了這艘船,扶大公子上位。」
那頭,陳崇州抵達婦幼醫院,手術剛結束,主刀醫生在隔壁清洗雙手,氣氛莫名壓抑。
薛巖小心翼翼詢問,「賀主任,我們夫人平安嗎?」
賀鈞認識陳崇州,談不上熟,醫學界同行,多少有交集,「陳主任,孕婦產下一女。」
「女嬰?」薛巖鬆口氣。
孩子的來歷至今成謎。
之前在華司鑑定機構備了兩份樣本,原本陳崇州有譜兒,結果陳淵插手掉包,換來換去,分不清哪份是陳政,哪份是程世巒。
孩子姓陳,姓程,自然也無解。
大房同樣心知肚明這點,因此,孩子無異於江蓉的眼中釘。
倘若男嬰,有分家產的資格,那何佩瑜的處境險之又險,陳崇州也不得不防備大房下黑手。
是女嬰,在豪門家族可省了不少事。
薛巖提醒他,「陳董,再做鑑定確認一次嗎?」
「不必。」
局面已定,陳政選擇保陳家,舍何佩瑜。即使是他的種,江蓉在位,他和陳淵暫時不分伯仲,很難母憑子貴,鑑定報告根本沒意義。
賀鈞關掉水龍頭,「女嬰剖出時已經夭折。」
薛巖瞳孔猛縮,「死胎?」
「我們盡力搶救了。」賀鈞擦乾淨手,拍陳崇州肩膀,「寬慰令堂。」
他沉默半晌,「意外還是蓄謀。」
賀鈞思索,「老齡產婦體質虛,意外居多。」
「我要準確答案。」陳崇州面容陰翳到極點。
「的確有飲食因素,佔三成。」
薛巖大驚失色,「江蓉收買了保姆?」
何佩瑜自從懷孕就住在老宅,方姐負責起居,後來是芬姐,她們伺候了陳政夫婦二十多年,對江蓉的主僕情分勝過何佩瑜。
私下動手腳,也說得通。
陳崇州逼近,「你化驗出體內有毒了。」
賀鈞脫掉白大褂,「陳主任,藥物相剋致死,食物也相剋,凡是活血化瘀的食物,孕婦都不宜食用。表面是補充營養,實際胎氣大動,年輕力壯能扛一陣,令堂年老體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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