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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姬大驚失色,「江蓉夫人!」
長房嫉妒二房得寵,暗下黑手。
外界一百個相信。
上流圈女人鬥爭,和商場中男人博弈,是一路子。
不鬥,才有鬼。
鬥得你死我活,很常見。
這類豪門醜聞發酵,根本壓不住。
陳政出於維護陳家的名譽,必須處置江蓉。
而陳淵若要自保,只能撇清幹係,不能出面阻攔。
正室倒臺不光彩,嫡系長子的名頭也名不符實了。
陳政自然會重新考慮,到底犧牲哪個,保全哪個。
他指節叩擊菸灰缸的邊緣,一下下脆響,迴蕩十分詭異,「你現在還認為何佩瑜蠢嗎?」
「我一直派人密切監視,除了薛巖收買清潔工給裡面遞過訊息,二公子並無任何渠道接觸外面。」她不解,「您是否高估何佩瑜了,她有這份頭腦,會落個掃地出門的下場嗎?」
「她在大局沒頭腦,勾心鬥角手段厲害。」陳淵一飲而盡茶水,「何佩瑜和母親搶奪名分四十年,如今長房風光,二房大的不得不死,小的不得不背鍋,她咽不下這口氣。拉母親下水,轉移炮火,給老二爭取迴旋的餘地,她這招,押得不錯。」
楊姬小心翼翼,「真是夫人動手嗎」
他叼著煙,霧靄燻燎,漫過他眉眼,越朦朧,越詭譎,「興許是。」
她深吸氣,「那也無妨。即便何佩瑜的飲食摻雜了藥物,老宅人多手雜,局裡不敢貿然定論到誰頭上。指控一位權貴太太需要的證據,比普通人複雜難辦得多。」
男人噴吐煙霧,有些心不在焉。
「二公子那邊——」
他冷笑一聲,「查明無罪,當場釋放。」
楊姬想到什麼,「稽查組在審查肖徽和靳桂,肖徽認栽,可靳桂始終撬不開嘴,我們打點好他的家眷,授意他死咬二公子不放,靳桂同樣是富誠的元老,他和肖徽的口供對立,審計局不會輕易結案,二公子也洗不白。」
陳淵看向她,「不是結案了嗎?」
她蹙眉,「結案了?」
他氣定神閒掐了煙,「法律範疇有輕重緩急,命案未遂和經濟罪,哪一樁案件要緊。」
楊姬回答,「前者要緊。」
陳淵舉起白瓷瓶,迎向窗戶射入的陽光,饒有興致觀摩,「何佩瑜算準審計局會給專案組讓路,既然讓路,證明上面有意放他一馬,否則數罪併罰,老二就廢了。那時能撈出他的人,只有三叔。何佩瑜確實冒險,也確實險中求勝,一旦老二走出長安區局,順理成章擺脫了稽查組。」
「那咱們務必留住二公子,不准他走出。」
陳淵目光是一柄長劍,從瓷瓶頂口插進瓷瓶尾部,瓶身漆黑的內壁吞沒了他。
彷彿無際的汪洋,吞噬了一艘舟。
「留不留得住他,取決於父親的心腸狠不狠了。」
楊姬也盯著那支瓷瓶,「二公子只毀掉了肖徽和靳桂,沒有拽下老董事長,他安分,陳家沒必要趕盡殺絕。」
陳淵面目了無波瀾,「逼得他不安分,會怎樣。」
「老董事長一定不再顧念情分,先扳倒二公子了。」
他眼角浮出零星的笑紋,「父子相殘的大戲,幕後煽風就好,何苦暴露於臺前,髒我的手。」
傭人在餐廳進進出出,楊姬壓下音調,「或許二公子直接折損在何佩瑜手裡呢,她舉報他軟禁,屬於非法拘禁罪,何佩瑜親口指認,哪能翻供?」
陳淵起身,走向露臺,「正常人翻不了供,倘若她承認自己產後抑鬱,情緒失常,將老二的過度保護當作囚禁,是一場誤會,百分百可以銷案。」
楊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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