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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猛地一摔手機,機殼四分五裂。
楊姬那條短訊是——喬小姐復活,大公子舊情未了。
陳政一萬個不信,她在異國他鄉無根無依,卻躲過號稱「東南亞頂級殺手」的黑狗搜捕,並且平安無恙活到今日。
很明顯,其中有鬼。
喬函潤家世平庸,沒有後臺,性情也不伶俐,有道行從陳家的天羅地網中逃脫,不是陳淵佈局護航,又會是誰。
一向敦厚沉穩的長子,在眼皮底下玩一出金蟬脫殼,陳政簡直始料未及。
「喬小姐沒死?」芬姐也傻了,「那沈小姐」
陳政臉色陰鷙。
禍水東引,調虎離山。
陳家確實只顧防備沈楨,而忽略了其他女人。
陳政從沒見過陳淵為一個女人要死要活,下跪求情。
喬函潤之外,便是沈楨了。
細琢磨,不像假的。
「支會夫人。」陳政嗑了嗑菸袋鍋的積灰,填充新的菸絲,「透過她給老大施壓,交出姓喬的。」
芬姐哎了聲,退出書房。
他一手抄菸袋,一手撥通黑雞的號碼,「你在什麼地方。」
「按您的指示,日夜跟蹤沈小姐。」聽筒靜悄悄,有迴音,像在地下車庫,「沈小姐從醫院出來了,拎著包裹。」
陳政嘬了一口煙,「你讓手下盯她,你撤。」
黑雞領悟他的意思,「您吩咐。」
「去天府1號,盯喬函潤,有機會綁了她。」
他結束通話,愁眉不展。
老二才失勢,老大就暴露真面目。
沒了對手,長房在家族獨大,作為唯一的繼承人,肆無忌憚不服管束了。
西院那頭,江蓉得知喬函潤活著,在佛堂勃然大怒。
「陳淵又犯糊塗!折在她手上一次不夠,還要第二次嗎?」
芬姐勸慰她,「二房倒了,二公子也廢了,先生只能器重大公子,陳家的產業都是長房的,就算大公子娶喬小姐,先生沒轍。」
「老二是配合調查,不是死了!」江蓉手臂一掃,供桌的果盤糕點灑了一地,「高樓起與塌,在陳政一念之差,他肯救老二,老二照樣脫身。」
「救二公子大費周章,興許竹籃打水,大公子口碑好,出身也名正言順,先生何必捨近求遠呢?」芬姐清理著碎片,「夫人安心。」
「幸好何佩瑜那個老狐狸精自掘墳墓,被趕出老宅,否則老二不至於成為替罪羊,她最擅長迷惑陳政了,有她在,倒黴的一定是我兒子。」
「其實」芬姐欲言又止,「二房始終屈居您之下,沒有過分折騰,二公子也安分,錯並不在二太太——」
江蓉瞪她,芬姐立馬改口,「錯不完全在何佩瑜。」
「錯在我了?」
她搖頭,「分明是先生的錯。」
「陳政是我的丈夫,他有千錯萬錯,我怎麼跟他算帳?」江蓉捻著佛珠,「何佩瑜表面假惺惺示弱,是緩兵之策。她畏懼我孃家的勢力,因為沒靠山。老二扮豬吃虎,和他親媽一個德行,心思奸險毒辣。」
芬姐嘆息,陳家上下很發怵江蓉,她病態一般執著於正室的地位,稍有風吹草動,鬧得天崩地裂。
實際上,連局外人也瞧出陳政壓根沒打算扶正何佩瑜,富誠集團有這份成就,江家出過力,相比那些養小白臉又嗜賭的太太,江蓉為人體面本分,教子有方,貿然取代她,過不了輿論那一關。
終究也有結髮之情。
可惜江蓉太介懷何佩瑜母子,打散了多年情分,也困住自己,令陳淵浮沉在畸形仇恨的教導中,淪為她廝殺二房的刀刃。
何佩瑜離開老宅那天,特意到西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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