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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關機,倚著靠背,揉捻太陽穴。
除掉安橋,又來一個更膽大包天的。
陳政的確道行高深,這枚棋子落在三方對峙的要塞,他,陳淵,周家,不費吹灰之力鎖定了咽喉。
婚禮前夕,陳翎忽然失蹤。
老宅的傭人一直聯絡不到他,名下三個手機號全部關機。
陳政當場惱了,「他二哥結婚,他不現身了?」
張理劃火柴,點燃煙鍋,勸誡他,「三爺的秉性,您最瞭解。這種場合他不屑。」
「我的壽宴,江蓉和佩瑜的生日筵席,他從不出席,我怪過他嗎?明日是智雲的婚宴,無數眼睛在瞧著!席位一欄,他的名字填在首位,一半的貴賓看在他面子光顧,他不出席,像什麼話!」
省內那些名流權貴,指望借著陳智雲的婚宴巴結陳翎,他的光輝是槍林彈雨中拼來的,威望相當高,可謂屹立不倒。巴結上這棵參天大樹,等於打通名利場的任督二脈,要風得風要雨得雨,陳翎的招牌可是金貴。
不過他實屬軟硬不吃,為人處世亦是無懈可擊,不結黨羽,不露慾望,清清寡寡二十年,一身傷疤與功績,雙手清廉得未染一絲汙穢。
攀附他,難於上青天。
好在,陳智雲的婚禮提供了契機,這群商貴只求在他身邊混個眼熟。為此,幾十萬、上百萬的賀禮,堆滿了陳家的倉庫。
結果臨了,陳翎迴避個徹徹底底。
陳政被晾在風口浪尖,收下的賀禮如同燙手山芋,丟不得,留不得,燒得如坐針氈,得罪遍了同僚。
就在陳家焦頭爛額的時候,陳智雲的公司迎來一撥不速之客。
沒有任何預兆,十幾名公職人員封鎖了四樓總裁辦。
為首的男人穿著純黑制服,氣場剛毅凜冽,銀白色的警徽與肩章在燈光下熠熠生輝。
明亮,威懾,風華從容。
他偏頭,吩咐隨行的部下,「財務主管和市場部總監,一律配合調查。」
部下頷首,走向隔壁的職員辦公大廳,緊接著現場亂作一團。
「是陳翎!」前臺指著佇立在中央的男人,「新聞報導過他,他在邊境破獲了大案,戰功顯赫。」
女同事格外熟悉,「陳翎?是陳董的弟弟嗎?」
「對。」前臺點頭,打量他,「本人比電視上英俊。」
陳智雲在辦公室聽到動靜,拉門出來,被眼前的景象震撼住。
陳翎邁步過去,成熟男人的氣息撲面掠過,夾雜著金屬鏽感和濃烈的尼古丁味道,彷彿意亂情迷的迷迭香前調,又不那樣世俗,不那樣張揚。
沉著的,靜默的端正與野性。
在廝打,撞擊,噴湧。
陳智雲一臉雲山霧罩,拿不準陳翎為何而來,「老三,你興師動眾的陣仗,沖誰?」
陳翎站定,「陳董事長,在你的公司,你認為我沖誰。」
一聽稱呼,陳智雲的秘書倒抽氣。
捅婁子了。
「沖我嗎。」他繫著西服扣,「什麼理由。」
「你近期開盤的工程,來歷渠道是否正規乾淨,你一清二楚。你自己認,從輕處罰,從我口中挑明,就沒意思了。」
陳智雲故作冷靜,「你不是商場中人,不懂這行的彎彎繞繞。有良性競爭,也有惡意詆毀,一旦誹謗得手,吞我的資源,甚至吞我的公司,同僚一些不入流的手段很不堪,當然,我不是那種人,我手段始終正大光明。」
陳翎笑,「陳董事長,有你自證清白的地方,但不是這裡。」
「老三。」陳智雲的面孔漸漸籠罩一層陰霾,商量的口吻,「明天中午擺酒席,不僅僅是我的喜宴,也是陳家的喜事,我籌辦數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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