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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崇州手臂一攬,攬住她腰肢,抵向胸膛,「補償你,如何?」
她奮力掙扎,「咱倆好聚好散,我沒討你的補償。」
他指腹撫過她塗了口紅的唇瓣,自己的唇亦貼在她耳畔,溫聲細語誘她實話,「不忌恨我麼?」
分不清他氣息灼炙,或是車廂溫度太熱,她身體僵得厲害,「我不沉湎於過去式的感情和男人。」
陳崇州確定,她沒撒謊。
這女人,很邪門兒。
熱戀期為男人哭天搶地、死來活去的挺多。
她其實分寸拿捏得很好,甜酸適中,擅於順男人,也擅於逆男人,而且不知不覺調教了男人。
最關鍵,她有一股愛恨瀟灑的風情,迷戀周海喬那會兒,她賠房子賠人,清醒了,颯爽一刀兩斷,告到前夫坐牢。
不過,陳崇州也確定,她沒爬出這段情感。
市人民醫院在風擋噴漆那出戲碼,足以證明她憋著火,怨懟他。
他叩擊著半扇玻璃,「長實開出的薪資,屬於正常。」
「正常?」沈楨胳膊墊著他肩膀,穩住平衡,「富誠市場部的總監助理也一年六十萬?」
陳崇州不以為意,「你價貴。」
她單手支門框,「憑什麼我貴啊。」
「我欠你的。」他下頜緊繃,側臉朝她,腦後凌厲的發茬挺立,斂去大半情緒,「我不是沒心。」
沈楨無聲沉默。
好半晌,她緩過勁兒,譏諷他,「陳董贖曾經的舊情人豪擲三百萬,輪到我,只開六十萬?我哪是貴,分明是便宜。」
他淡笑,豎起食指,按摩著額角,「有六百萬的助理,你幹麼。」
猜到他狗嘴吐不出象牙,她仍舊沒忍住問了一句,「都幹什麼?」
「什麼都不幹。」回答得乾脆,又深意十足鑿補,「也什麼都幹。」
沈楨撇頭,沒吭聲。
他笑意更深邃,「還有年薪六千萬,包吃住,贈帥哥暖被窩。」
她嫌棄嗤鼻,審視他,「你?」
陳崇州得意揚眉,「原來我在你眼中這麼帥,以致於提起這個字,你先想到我。」
沈楨上半身俯吊著,氣沒喘勻,突然嗆得咳嗽,咳出一粒卡在槽牙縫的檸檬籽,陳崇州近在咫尺,恰好目睹,她面紅耳赤,「鬆開我。」
他掏出一塊素白沒有花紋的方帕,擦拭她嘴角,「脾氣越來越橫。」
沈楨拂開帕子,不領情,「我男人慣的,就像你慣著倪影,犯多大的錯也縱容。」
陳崇州手一緊,收回,「哪個男人?」
「天下男人多得是,我告訴你是誰,哪個你都認得?」
他攥著方帕的邊角,倏而悶笑,「你不會。」頓了頓,「因為你沒放下。」
一種被戳穿到無所遁形的感覺,電擊似的,刺得她酥酥麻麻,痛癢難耐。
「看著我。」陳崇州鉗住她下巴,迫使她面對自己,「放下了嗎。」
她懊惱,推搡他,「不關你事!」
沈楨著急便發抖,渾身顫顫巍巍,像發大水淹了的小捲毛貓,陳崇州被逗笑,「你沒放下我,不關我事?」
她伶牙俐齒狡辯,「我放沒放下,我自己有數,你沒有透視眼,洞悉不穿人心。」
「我還真想剖開你的心,確認一下。」他在她耳鬢零零碎碎的吻,像挨著,又像沒挨著,連呼吸也似有若無,「裡面我分量有多重。」
梁澤文的路虎在這時經過a區,他敞開後窗,「陳董,春陽樓的烤鴨不錯,我中午做東,約了您大哥應酬,不如一起?」
他視線來回梭巡,在沈楨臉上停留極短,觀察卻仔細。
陳崇州興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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