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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罷休,「我太太函潤呢?」
女人聳肩,「戶主姓陳,買下這棟別墅,只我一個女人入住。」
「我太太分明——」
「齊商。」
男人聞言,整個人停住,當即扭頭,「二公子。」
陳崇州逆著清幽的月光走過去,示意保姆退下,審視著齊商,「你怎麼找到桂園。」
女人收起他的公文包,規矩站好,「陳先生。」
齊商極為畏懼這個男人。
他太過運籌帷幄,名利場手腕高明的千年狐狸不在少數,可像他這般,精於放長線佈局,從無失手,委實寥寥無幾。
齊商膽顫心驚,「我定位了。」
那晚,陳崇州用書房的座機聯絡過海外。
「你膽子挺大,算計到我頭上了。」撂下這句,他邁步踏入客廳。
薛巖警告齊商,「齊先生,陳董平生最厭惡算計,一次不忠,百次不信,您依附陳董生存,懂這道理嗎?」
他惶惶不安,追上前面的男人,「我擔憂函潤一去不回,情急才出此下策,二公子,我不敢算計您。」
男人推開書房門,燈亮起的剎那,他語氣陰鷙,「不敢算計,你也已經算計了。」
齊商掌心溢位汗漬,「您寬恕我一回。」
陳崇州走向窗臺,偌大的和田玉石壘砌了一個半人高的魚缸,石壁觸手生溫,一雙燕尾魚浮在水面,循著光亮游到他手邊。
「她很好。」他拾起缽盂,用金屬鑷挑揀鮮活的米蟲,「在我的控制中。」
齊商站在他身後,「她和陳淵見面了嗎。」
「時機未到。」
「如果陳淵見完她不放人呢。」
「你似乎忘了這盤局應有的結果。」陳崇州打量他,「一個棋手,最忌諱攥著一枚棋子,遲遲不落在棋盤上。」
他轉身,直奔辦公桌,「你進來。」
菲菲遞給他一摞檔案,陳崇州瀏覽著,一派漫不經心,「有把握拿下樑澤文嗎。」
她在燈光照不到的暗影裡,「只要他貪色,肯定跌進我設下的陷阱。」
「派出你公司資質最好的模特,資源不是問題,鄭野會安排國際大秀,一線奢侈品的高層是鄭夫人的摯友。誰搞定梁澤文,給她壓軸名額,在國際t臺一戰成名的機遇,自然要她們使出渾身解數搶。」
菲菲點頭,「不過,梁澤文很巴結陳淵,而後者的城府向來不淺,幾乎沒有對手看得破陳淵,他現在風平浪靜反而不正常,我怕中計。」
陳崇州不耐煩,「那不是你考慮的。」
「我立刻著手。」
菲菲出去後,他合住檔案,再度返回去餵魚,「我父親派了一撥又一撥下屬在國外搜查她的下落,連黑狗也出動了,黑狗的大名,想必你有耳聞。」
齊商望著融化在水裡的魚食,「那陳智雲呢?他猜到我不是他的兒子嗎?」
「你母親難產亡故,他心裡有愧,你又一直無意和他的女兒奪家產,他從沒疑心過你的來歷。」
齊商頓時鬆口氣,「陳智雲匯出境外的錢,被他前妻攔截了,我沒有告狀,萬一他去對峙,那女人惱了,認定我不安分,調查我的背景,早晚露餡。」
「你還算成器。」「陳崇州將一抔蟲食撒在魚缸內,「一味計較眼前小利的人,不具備魄力成功。」
「二公子保我一家衣食無憂,我明白輕重。」
「我投資幾千萬的成本,在父親眼皮底下保你們九年,不是做慈善。」
齊商畢恭畢敬,「我會回報您。」
轉天早晨,陳崇州去了一趟何佩瑜的住處。
保姆通知他過來,沒說明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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