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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不聽得懂,是次要。我奉勸你掂量清楚自己在幹什麼。」倪影仰起頭,「陳家注重嫡庶長幼,你才當上晟和的老總,低調安分保全地位是你的當務之急。陳智雲是你的二叔,你得罪我,也是得罪他,你發動內訌,傳到外界,陳政一旦不滿,會罷免你的職務。」
「佟嬌,名字熟悉嗎。」陳崇州陰晴不定審視倪影,「她承認被收買,她的丈夫姚震我也見過。」
「親口承認被我收買嗎?你既然有人證,何必多此一舉問我,在法律範疇,證詞是什麼,真相就是什麼。除非,你沒拿到證詞,在詐我。」
她是很聰明的女人,沒有感性與理智,只有狂熱的慾望。
包括和他談戀愛期間反覆出軌,是那一階段她摒棄了道德,順應自己的需求。
比如,更高階的物質,更新鮮的情感。
這類女人,往往心腸野而狠,不是三言兩語可以解決。
陳崇州坐下,心平氣和拂了拂杯蓋,「你認嗎。」
「我不承認,你奈我何?」倪影蹭了蹭嘴角,有一抹血跡,她面孔更陰森,「若無陳智雲的支援,曾經陳淵風頭正盛,江蓉也壓制何佩瑜,你一個沒檯面的私生子,連富誠市場部的組長都沒資格當,被逼得走投無路,不得已出國學戲劇,躲避江蓉的迫害。你如今翻身了,打他的女人兩巴掌,是打他臉,打垮你們的結盟。」
客廳的爭執驚擾了二樓辦公的陳智雲,他走出書房,在樓梯目睹這一幕,「你怎麼過來了。」
陳崇州單手搖晃茶杯,辨不明情緒。
陳智雲蹙眉,這態度,微妙得過分。
「老二,有事嗎。」他再次詢問,同時,走下樓。
經過倪影,一張紅腫充血的臉龐,「誰打的。」
她含著眼淚,「你認為誰有膽量在陳家打我。」
「三叔。」波瀾不驚的一句,陳智雲看向身後西裝革履的男人。
「她僱傭被開除的護士給沈楨藥流,幸好救治及時,保住了胎。」
陳智雲眯眼,故作不知情,「有這回事?」
「您的錢是沒處花嗎?任由她到處撒。」他撂下茶杯,神情耐人尋味,「需要我幫您花嗎。」
高手過招,字字深意。
陳智雲笑了一聲,「老二,我扶持你們二房多年,你應該不會忘恩負義。」
陳崇州眉目懶散,摩挲著腕錶,「正因我記著二叔的扶持,才親自登門向您要人,沒有直接動手。」
陳智雲落座,「要什麼人。」
「倪影。」他眼眸皆是寒意,「您寵她,慣得她手太黑,我尋個地方,洗乾淨她的手,再送回二叔身邊。」
陳智雲原本要端茶,聞言動作一滯,「你想如何?」
「二叔明知故問,是不願交由我處置嗎。」
倪影盯著他,雙手攥得指節泛白。
「你三叔最忌諱手腳不規矩,你過於武斷,他要是得知。」陳智雲沒說下去。
陳崇州也明白,重新系好紐扣,佇立在灼白的燈柱下,「有法律,自然無須我大費周章。」
他眉頭蹙得更緊,「老二,有這必要嗎。」
陳崇州笑著問,「如果二叔的女兒陳桑遭了暗算,險些喪命,二叔會怎樣。」
半晌,陳智雲沒回應。
緊接著,走向倪影,「自己捅婁子,自己擔。」
他上樓後,陳崇州也起身,朝玄關走。
倪影望著他背影,嗓音哽咽,「你對我動真格?」
他步伐未停,「我警告過你,是你不肯收手。」
她嘶吼,「就算我害她,她不是安然無恙嗎?何況,我根本沒有親手害她。」
「倪影,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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