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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沈楨也覺得不對勁,連市裡一把手的兒媳婦都在婦幼生產,而且月子中心是全省最高檔的,清一色從國外鍍金的療養師,陳崇州不缺錢,又幹這行,掌握不少人脈和內幕,他既然挑了婦幼,證明入他的眼了,中途卻倉促轉院,必然有岔子。
問他緣故,他表現極為敷衍。
「伯母也在婦幼保胎,那她轉嗎?」
陳崇州看了她一眼,「你情況不同。」
沈楨也看他,「我突發腹痛,是鄒世榮用藥失誤嗎。」
他沒立刻回應,沉默了半分鐘,「市人民的喬藤是婦科專家,他照顧你,會安全許多。」
說完,他背對長廊,攏了攏她外套的衣襟,「還要許願嗎。」
沈楨執著得很,「我想掛在上面。」
陳崇州耐心繫好紐扣,「可以。」
她笑,「哪有梯子啊?」
「你不是爬樹嗎。」
沈楨頓時垮了臉兒,「我懷孕了,你真捨得我爬?不擔心我摔跟頭啊。」
他故意扮嚴肅,逗弄她,「你不介意孩子安危,我何苦阻攔你。」
她賭氣甩開他手,伏在石桌的邊緣,刻一個字,琢磨一秒。
他湊近,自上而下俯視,溫聲念,「保佑陳崇州便秘。」
沈楨如臨大敵,捂住竹籤。
他悶笑,「哦?許這種願。」
「貪嗔痴。」她掰手指比劃,「菩薩不會保佑俗人,和錢有關的,不能許。」
陳崇州伸手,擇開她額頭的髮絲,浸了露水,濕漉漉的,襯得她肌膚嬌嫩白皙,「所以折騰我,是嗎。」
沈楨翻開十張簽,刻得起勁,「我重寫,大男人矯情什麼啊——」
他繞過半圓的溫泉,站立岸邊,潭水清澈,陳淵在前,他在後,兩副身影投映其中。
陳崇州望向他捏著的竹籤,「你也信這些。」
「信則有,不信則無。」陳淵個子高,拴得也高,相思結在枝杈間迎霜而綻,紅穗白雪,鈴鐺搖曳,形容不出的好看,「你不是也信嗎?」
「哄她玩而已。」他撿起一枚鵝卵石,打個水漂兒,湧動一池漣漪。
陳淵接過大衣,一言不發離開。
安橋小心翼翼打量,「看來,沈小姐這胎保住了,她也願意生。」
他面色微沉。
雪融化得厲害,安橋撐傘罩住他的一刻,陳淵拂開。
她勸誡,「陳董,當心著涼。」
陳淵穿過迴廊,又倏而停住,看向寂靜的後庭。
玉蘭凋零,紅梅待放,她在朦朧的花叢深處,天真歡笑。
好一會兒,他跨過那扇門,消失在長亭。
沈楨坐著鞦韆,有一下沒一下晃蕩,陳崇州側過身,她興奮大喊,「陳教授,我現在要掛!」
他笑了一聲,眉目清雋,音色也清朗,「寫完了?」
她舉起,厚厚的一沓相思結,沒來得及封口,歪歪扭扭的簽文暴露,他笑聲愈發重,「字醜,不靈驗。」
沈楨沒聽清,雙腳翹著,在低空來回起伏,「我沒再咒你便秘了。」
「咒了什麼。」
「咒你拉個沒完。」
陳崇州原路返回,抱著她,舉過肩膀,「坐上來。」
沈楨猶豫,「可我很沉的。」
「你也知道?」
她嬉笑,騎在他脖頸,「駕——往前挪啊。」
他掌心扣住腰臀,穩穩護住她,「我讓你這麼坐了麼。」
「這麼坐穩當。」沈楨挺直背,「左邊。」
陳崇州依著她,她又變卦,「方向反了——向後。」
他抬起頭,將她胡鬧逮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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