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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面容緋紅,「沒什麼。」
「薛巖在外面,我市裡有會議。」
陳翎看了一眼她鼓脹的手背,轉身撤了。
他的壓迫感實在過於強烈,無聲無息地,猶如一柄鐵鉗,遏制人的咽喉。
衝擊得她全身發麻,緊繃。
入夜,陳崇州趕回醫院,沈楨已經睡了。
他靠著沙發背休憩,門一響,便睜開眼。
薛巖壓低聲,「三爺白天來過。」
黑暗中,男人呼吸平緩,「什麼事。」
「他是專程找沈小姐,三爺對她很特殊。」
陳崇州眼睛鋒芒明亮,藏匿著刺,像敏捷的獵鷹。
「你在場嗎。」
薛巖偷瞄病床,確認沈楨沒醒,「前半段獨處我不在,三爺有分寸,可能我多疑了。」
陳翎那人,心裡沒裝過兒女情長。
只有權力,正義,天道綱常。
他屬於那種,軟硬不吃,刀槍不入,一生最忌諱受制於枷鎖。
所謂情關,男人與女人,都掙扎不出。
與其淪為軟肋,不如開局就捨棄。
陳翎對女人的慾望也寡淡,當年,他還在基層,自薦去邊境臥底,到緬甸引渡罪犯,哪一樁,都賭命。
一賭,整整十三年。
刀尖舔血,肉身為餌。
他的白晝與黑夜,搏殺和陷阱,是難以想像的驚心動魄。
美色,金錢,酒池肉林的誘惑,但凡扛不住,他也死無葬身之地了。
陳崇州調亮一盞檯燈,注視沉睡的沈楨。
陳翎待她特殊,八成,是有一段前塵往事。
而她,沒印象了。
陳崇州收回視線,「華爾進展順利嗎。」
薛巖說,「一切順利,何鵬坤向陳董提議,您入席董事局,陳董沒拒絕。」
「陳淵呢。」
「他自以為扣住程世巒,是捏住了您的命門,殊不知您將計就計,請君入甕。您揭穿陳淵聯手萬宥良算計華爾,徹底激怒了何鵬坤,終究是資本大鱷,瘦死的駱駝尚且比馬大,有何家打頭陣,咱們贏了得利,輸了不虧。」
陳崇州闔上眼,「我借何鵬坤上位,陳淵未必沒有借萬宥良坑我,這張網,最後捕撈的一條大魚,不一定是陳淵。」
「撈住萬宥良也很划算,失去萬家的助力,陳淵這艘船立刻搖搖欲墜。」
他重新熄了燈,「晟和這塊燙手山芋,是時候甩掉了。」
第二天,沈楨纏著陳崇州去西海茶樓,她太磨人,他原本晾著她,不理這茬,她鬧著撕合同,好在他眼疾手快,只撕了扉頁。
「不去。」他翻檔案,「再不老實,讓護士多扎幾針。」
沈楨不依不饒拽他的領帶,「孕婦都這樣!情緒不穩。」
「是嗎?」陳崇州摟著她,控制在懷裡,「這層樓十六個孕婦,她們可不像你這樣。」
她振振有詞,「症狀不同,她們孕晚期才折騰,我現在折騰,你們男人早晚難逃此劫。」
他被逗笑,「出去也行,聽我話嗎。」
沈楨用力點頭,「聽。」
「不準到處亂跑,萬一摔了,我關你一年。」
她發誓表誠意,「假如我跑了,你用鐵鏈鎖我,關在車庫裡,餓一年。」
陳崇州打量她這副樣子,臉上滿是笑,「你貪玩的德行,像小蘭。」
沈楨換了姿勢,面向他坐,「小蘭是誰。」
「我幼年養在四合院的寵物豬。」
她驚愕,「你的豬叫小蘭?」
他伸手捋她耳鬢的碎發,「一頭母豬,不叫小蘭叫小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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