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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崇州笑了一聲,「你等我的訊息。」
那頭,陳淵撕掉門板的囍字,攢碎丟在地上,「母親,您這是做什麼。」
江蓉激動到面目猙獰,「何佩瑜失勢,被驅逐出陳家,你不知道我有多高興!」
陳淵眉頭越擰越緊,沒有一秒舒展過,「父親忌諱提及何佩瑜,提及她和程世巒的孩子,您偏偏撞槍口。」他踩著紅紙團,「被父親發現您煽動是非,張揚醜聞,會惹惱他。」
「你父親活該顏面掃地!」江蓉恨得牙癢癢,「他寵著何佩瑜,替她撐腰,她那副囂張的做派,我忍耐她不是一日兩日了。跟我鬥?她照樣灰溜溜滾出陳家!」
陳淵剋制住心底的燥意,「您以為二房的繼承之路到此為止嗎?富誠董事局9名董事,下週要再添一位了。」
江蓉一愣,「老二?」
陳淵盯著腕錶的秒針,一圈圈劃過,沉默不語。
她頓時更猙獰,「陳政瘋了嗎,你才是陳家的長子。」
江蓉忽然一推,推開了陳淵,從西院直奔南院。
陳政彼時帶著陳崇州去餐廳,被突如其來撞擊得後退一步,腳下停住。
她大吼,「何佩瑜那個賤貨,她背地裡偷男人,你竟然扶持她的兒子當董事,和我的兒子平起平坐?」
陳政蹙眉,「你瞧自己的潑婦德行,配當陳夫人嗎。」
「我不配,何佩瑜配啊?你65歲老來得子,陳政,你真信自己寶刀未老啊,你還有播種的力氣嗎。」
他猛地舉手,巴掌劈下的一刻,陳崇州搪住,「父親,江姨訓誡我母親是應當,她關心您,關心陳家的家業,是她身為陳夫人的職責,您何苦大動肝火。」
「簡直不像話!」陳政面孔鐵青,對一旁的陳淵說,「何鵬坤的夫人溫柔賢淑,周秉臣的亡妻同樣是周家的賢內助,你看她們,再看你母親,你怪我苛待她嗎?她怎麼取代何佩瑜上位,怎麼打壓他們母子險些活不下去,她心中最清楚。」
「陳政!」江蓉撲過去,「是公婆要求你娶我,沒有我江蓉,你陳家旗下的店鋪是陳智雲和陳翎的,輪得到你嗎?」
他氣勢凜冽,「我是長子,順理成章。」
「公婆為什麼冷落你?知子莫若父,你六親不認獨吞陳家,排擠兩個弟弟,偽裝忠厚——」
陳政終於甩下那一巴掌,「要不是顧慮陳淵的體面,我早把你掃地出門。」
「是啊。」江蓉捂著臉,又哭又笑,「我孃家死絕的那天,你就籌謀離婚了,你樁樁件件的醜事,我是見證人。」
他背過身,不願看她。
江蓉走近,手扯住他衣領,「你再厭倦我,沖陳淵,你也奈何不了我。我一手養育了他,你一意孤行,最終會父子離心,你討不到好。你指望陳崇州孝敬你嗎?」江蓉放聲大笑,「何佩瑜罵你,我聽得真過癮啊,一個那麼詛咒你的女人,她的兒子耳濡目染,會善待你嗎?」
陳政目視前方,塵埃熙熙攘攘,瀰漫在一柱光,「何佩瑜沒有你歹毒,她不會教壞老二。」
江蓉渾身緊繃,顫慄抽搐著,「在你眼裡,她就算偷人,也強過我?」
陳政一字一頓,「她不會殘害無辜幼子,不會不堪謀奪別人的男人。」
她冷笑,「何佩瑜那樣完美,你不扶正她,不是可惜了嗎?陳政,你說服不通自己,對嗎?接受一個野種,一個懷了野種的女人,你憋屈,對嗎。」
「母親!」陳淵制止她,「還不夠嗎?」
「不夠!」江蓉歇斯底里,「何佩瑜的青春毀在你手裡,我的青春不是青春嗎?陳政,這世上不存在任何一個女人,目睹自己的丈夫一顆心在另一個女人身上,做到無動於衷。是你逼我害她兒子的!是你逼我變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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