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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書房,紅梨木的四合屏風後,晃過一抹人影。
陳崇州不露聲色眯眼,裝沒看見,調頭去後門。
「站住。」何佩瑜捂著肚子,面色嚴肅,「你去哪啊?」
他不得已駐足,舌尖勾牙齒,穩了穩神,又返回,「母親也在,您氣色恢復不錯。」
她陰陽怪氣,「託你的福,做祖母了,自然人逢喜事精神爽。」
陳崇州面不改色,當一番好話聽,伸手攙扶她,「您要是想孫子,元旦我帶沈楨回老宅哄您高興,省得您惦記。」
何佩瑜憋了一肚子氣,陳老二這輩子犯渾耍詐,胡作非為,在圈裡拔頭籌。
黑的當白的,損他當誇,那副雲淡風輕,根本不擱心,倒給對方氣個半死。
「你折煞我了。」何佩瑜窩火,「名不正言不順的孫子,你如何處理?」
陳崇州半虛半實的糊弄她,「如果能生,您帶在身邊撫養,那是陳家的長孫,您的地位不也牢固嗎。」
「她能幹?」
他笑意不減,「我打發她,不礙您眼,行嗎。」
他究竟什麼性子,何佩瑜心裡有數。
但凡沒有心思長久,哪怕懷上了,他也親自下手解決,尤其橫亙著何家,陳崇州不是心慈手軟留後患的人。
明顯,對那女人有些真心。
「我哪有精力養,頂多抽空見她一面,聊一聊。」
陳崇州笑容凝固,鬆了手,「您這又何必。」
「當初陳淵為喬函潤發瘋,違背陳政的安排,被罷免職務,否則晟和早十年就是他的,這十年他根基會扎多深?你擠得贏他?那些高層如今會服從你的命令?」何佩瑜怒火中燒,「一個得力的女人,能救你反敗為勝,一個沒用的女人,拖累你一敗塗地。」
他倚著屏風架,點菸。
「你父親什麼態度。」
「沒態度。」陳崇州語氣涼浸浸,「他管得了我麼?」
何佩瑜揮手驅散煙霧,「我聞不了這味兒。」
「我忍,您也忍著。既然我堵心,都添添堵。」
她面無表情,同他對視,「你是執意自己做主了。」
陳崇州撣菸灰,沒言語。
「我厭惡江蓉,可有一點,我佩服她。」何佩瑜摩挲著屏風上的山水圖案,「她手腕狠決,教導陳淵對她唯命是從。學業,婚事,表面再反抗,照樣訂了婚,懷了孕。」
「您小覷他了。」陳崇州一捻,煙墜地,「陳淵有不少事瞞天過海,膽量半分不遜色我。」
何佩瑜不吭聲,站在原地。
「他的忠厚正直,扮了三十五年,矇騙父親和無數同僚,藏得深而已。」
陳崇州雪白的皮鞋踩碎菸蒂,「您這胎落地,後果驚險,周全自己比干涉我重要。四個月後還用得著我,我如意了,您也平安,不是嗎?」
晟和那邊,傍晚下班去聚餐,同事約沈楨,她一直提不起勁,整個人有氣無力,「你們聚吧,我沒胃口。」
「新開的烤鴨店,部門出經費,不嘗白不嘗啊。」
想到肥膩的鴨油,沈楨扒著垃圾桶,一陣乾嘔。
同事湊近,輕拍她後背,「你不是沒老公嗎?真懷孕了?」
「沒這回事。」她擦乾淨嘴角,腦袋昏昏沉沉,「只是感冒。」
「小陳總挺關照你,有傳言——」
「傳言能信嗎?」沈楨惱了,當場打斷。
她們面面相覷,一鬨而散。
有人回頭瞟沈楨,「大陳總和小陳總都有未婚妻,她敢撬嗎?」
同事撇嘴,「肚裡有貨,沒準撬成功了,我之前見過她坐陳總的車。」
「胃口這麼大,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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